关上灯,将手电筒收起来,穿好夜色风衣后,自己将办公室的窗帘拉开,确认没有异常后,轻轻的按压下办公室大门的门把手,然后拉开。
探出脑袋后再次确认没有人,动了虚妄探破,定义是是否有陷阱存在。
下一秒,视角内就弹出了一行字。
陷阱存在:无。你可以放心拉开门离开。
看着后半段的字,白夜戏感觉自己可以在实在无聊透顶的情况下和这个天赋互动一下,从某种方面来说,白夜戏自己对这些字的信任和安心程度,比惊悚杀里的各种人要开的多得多。
再次走进走廊,外面的雨不仅一点点减小的意图都没有,甚至在越来越响,间隔越来越小的鸣雷炸响里,越下越大。
白夜戏走到公共电话机前,借着鸣雷的光,白夜戏记住了黑暗中电话机的插入学生卡位置的槽,将身份牌插入后,那一瞬间白夜戏想到一个问题,而随之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电话让白夜戏陷入了沉默。
白夜戏抽出身份牌有点懊恼的坐在墙边上靠着,看着外面噼里啪啦炸响好像有人在渡劫一样,听着耳边淅沥刷啦的雨声,白夜戏不爽的骂着这个学校地下排水系统做的真好,这都不会堵。
为什么白夜戏突然心神不宁烦的不行呢?因为整个学校都没有电力供应,何况公共电话?!
但是卡牌告诉白夜戏这个是规则下允许的方法,所以一定有恢复电力的办法,但是要恢复电力就要去找到总供电室,要想找到总供电室就要出去冒着雨,想要出去冒着雨就要有雨伞这类东西,想要有雨伞就要打电话获取,打电话需要恢复电力。
很好,白夜戏脸上带着僵硬笑容将右手上的那张学生的对局内身份牌塞回了口袋,有那么一瞬间,白夜戏感觉在惊悚高校里,学生还不如拾荒者来的有用。
起码自己这个拾荒者还能给学生来一记闷棍。甚至重新给个排名,校内:校长>教师>学生,非校内:拾荒者>学生。
坐在地上也晦气,石板地坐的屁股凉飕飕的,白夜戏干脆从办公室里面拉了一张椅子到门口,两脚往边上桌子上一翘,办公室里侧门口观雨图。
无聊的数到第三百个呼吸的时候,白夜戏感觉自己耳边好像听到了什么点奇奇怪怪的声音,好像是音乐?作为毕业高中生的白夜戏耳朵很轻易的就判断出这个是从广播里传来的。
音质一般,除了音就没有一点和艺术搭边,更多的时候是精神攻击结果校领导还觉得是课间休闲,一年没换过那魔音贯耳的曲子。
白夜戏仔细听了听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类型的音乐,不听还好,一听给白夜戏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这是什么诡异灵异的阴间阴乐?那个女声一响起来,白夜戏san值狂掉。
白夜戏看了眼自己的精神力,还好还好,这玩意对精神力杀伤没那么大,纯属有个二臂放出来吓人的。
广播是用电的吧?虽然这个声音很小了,但是对于广播还是非常敏感的白夜戏判断出这个广播是从有点距离的高一楼传来的,想了想那时候学的基础物理,估摸了一下大致距离。
高一楼那个二臂还把声音放到了最大,他自己在那听着不瘆人吗?还有为什么一个学校的广播里面放的音乐全是这种阴间阴乐?
在紧张的心理下,白夜戏感觉自己的感官被提升了不少,外面的雨声和雷声变得更加清晰可闻,但是相对应的,那个音乐听的也更加清楚了。
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好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高一楼那边广播系统通了电的缘故,鸣雷开始在高一楼方向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不明白为什么都白夜戏想起了小时候家里人说雷雨天不要打开电视不然会打雷这个说法。
小时候每次关掉电视后就好像会很神奇的不再会在家的附近落雷,这个
好像是自己的父亲告诉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