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戏刚准备去陪同母亲和余家人说些话,结果余光看见了一个意外的人。
祈,戴着面具的祈。
“你怎么来了?”
“为神明大人的父亲献花,顺便看看是怎么样美好的女孩能让神明大人视作白月光。”
祈笑了一下,将白花递给了白夜戏,转身离开了。
“神明大人帮我献上这朵哀思之花吧,我不方便摘下面具露面,太不礼貌,就不上去了。”
白夜戏拿着白花,不知道祈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看了眼安洁莉卡,但是她只是摇了摇头。
白夜戏只好转身向上走去,路过母亲和余家的人后,将这朵来自祈的白花放在了父亲墓前。
“祈是不是毁容了还是怎么,为什么不摘下面具呢?”
“没有哦,祈很漂亮的,但是她有心病,我也没见过她主动摘下面具,可能因为她一直在哭泣吧。”
安洁莉卡在白夜戏父亲的墓前,对着白夜戏撒了谎。
这样啊。
白夜戏不再纠结这种事情,转身来到了白小梨身边,她还在哭的抽抽搭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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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哭了。”
“哦。”
白小梨一下子停下了哭声,若不是红红的眼眶和还在往下滴落的眼泪,白夜戏真怀疑这个傻子是专业哭丧的。
“你家人叫你了,赶紧回去吧。”
“好,你要好好的哦,不要一直不开心。”
“好,我答应你。”
白小梨和她的父母也离开了,剩下的就只有白夜戏家里的一些亲戚和朋友,还有白夜戏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不过因为几个老人真的太过伤心,家里亲戚已经提前带他们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老人家最大的悲哀就是白人送黑人,但是对他们而言更加的伤心的是,还有白夜戏这个黑人,送黑人。
终于送别完了所有人,自己的母亲也在秦纹烟的陪同下离开了墓地,现在这里只剩下了白夜戏和陪同着白夜戏的安洁莉卡。
一下午的时间转瞬即逝,白夜戏看着仿佛近在咫尺的火云黄昏,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距离天空这么近,明明还那么远。
自己和父亲距离那么远,却明明近在咫尺。
难怪是最贵的墓地,这的风景太美了,父亲看着不会腻的。
“大人,您还要陪着神父大人吗?已经日落了,神父大人一定也不希望您吹太久的风感冒了。”
白夜戏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墓碑,转身离去,夕阳下,白夜戏和安洁莉卡的影子拖的很长,但是直到尽头,平行的,也没有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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