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夏无双有点疑惑,知道自己私人电话的人不多也不少,但是自己每一个都会有所标注。
“是我,零。”
“零?有什么事吗?”
夏无双摁下了办公桌上的一个按钮,反窃听系统打开。
“我父亲死了,死于惊悚杀,现在。”
夏无双眼皮一跳,十三戏剧愚人的领父亲身亡了,要是白夜戏控制不住情绪,十三戏剧愚人那剩下的十二个人不管是不是站在零之信条那一边的。
白夜戏一个神明令,十三戏剧愚人半个月能给半个地球的人类文明干停滞。
“你先稳住好吗?稳住,我现在就亲自带人去处理,告诉我位置,我最多十分钟出现!”
“a市国际小区。”
挂断电话,白夜戏将手机递给了那个老警察,警察看了看他。
“还这么年轻,就是审判庭的一员你才成年吧?”
“没有。”
“需要我们现在做什么吗?”
“让他们都散了。”
“好。”
白夜戏周围的警察开始遣散群众,白夜戏转过身子,拿出了那张要了他父亲命的异度者职业身份牌。
没有自己那张神卡的花里胡哨,金属质感上面刻着三个字。
织网者。
父亲死了,母亲带着职业身份牌出来了,是父亲为了保护母亲和最后一个同归于尽了吧。
很快,直升机的气旋笼罩了这片区域,从上面下来了以夏无双为的三个真的审判庭的成员。
“阿强,你去了解情况,我去和零沟通一下。”
“是。”
阿强点点头,去和刚才的老警察出示证件后询问起了情况。
“晚玉,你去安抚陪护死者妻子。”
“是。”
晚玉迈开步子向白夜戏的母亲那走去。
直升飞机飞走,气旋也随之消失,一地的树枝书页,还有被刮倒的电瓶车刺耳的报警声。
白夜戏看了眼死死压住盖着自己父亲尸体白布的母亲,阴仄的眼神带着杀气看着夏无双。
“冷静,冷静,我为这个过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