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抱着孩子耷拉着一张脸,“安永良,你要敢给一文钱就跟你和离!”
安永良都快急出头大汗,“你说叫啥话!可从想过给钱,否则也会跟你一起躲!只咱们躲得过初一躲过十五!”
刘翠花皱眉,同江宁解释道:“前久镇上了一伙,说京城那边,特别派头,那些说前在京城大户家做事要在咱们里逗留一阵子,闲着无事想收几个徒弟,教一些本事。
马氏和安芳芳去了,得交两学费,她们俩瞒着全家借钱,东拼西凑把钱交了,那伙拿了钱跑了,她们才现被骗了。
初一那天亲戚上门要债,东窗事,闹起了,两十文也百文,安芳芳上头两个嫂子,她们可能同意出两银子?
!从初一闹到现在,他们家都愿意债,总得扛下个烂摊子,他们两口子就个冤大头。”
江宁听了都气血翻涌,更别说胡氏了,她猛地看向安永良,提醒道:“安货郎,你可别犯傻,种事一就,她们拿你当钱庄呢!要钱要得理所当然。”
安永良苦笑连连,“明白,可又能办?今天避过去了,明呢?天呢?况且要走街串巷卖货,她们要给捣乱,买卖也做下去!”
“倒!”
江宁蹙眉,旋即想到杨大头说事,试探地问道:“安货郎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
安永良谦虚道:“倒也,只在咱们衢州府内奔走,外面去过。”
江宁点点头,将坪山沟况跟他说了一下,“大儿子想帮亲戚,但他自己手上活,本就兼顾,安货郎正好又时常在外头走动,应该知道货往哪儿卖才对头,意思你要跟大儿子合作?
如此一既会断了生计,能离开个非地,别暂且说,可以先试试,避开个风头再说,你意下如何?”
安永良听了挺心动,最主要一起合作,用承担太大风险,能甩开那极品一家,图个清静。
想清楚,安永良看向胡氏,“娘子意下如何?”
胡氏垂眸,“挣钱事管,但能给安芳芳钱。”
安永良明白了,当即看向江宁,“多谢江大娘,事同意了。”
江宁莞尔,“样话你可以收拾一下行李,随儿子去松溪镇,在那边租一座院子安置家眷,等开了再去坪山沟收货,样?”
“甚好!”
同安永良商议完,江宁将带糕点交给刘翠花,“自家做,给你们尝尝鲜,对了,长峰在家吗?”
“呵!客气干啥?”
刘翠花盯着盒子睛都快眯成月牙了,“那就个酒瓮子,大过年,让他好好松快松快,开又要忙了。”
走镖同一般活,要时刻保持清醒,出门一趟,起码两三月能碰酒,对于贪杯说,就跟要命似,强大毅力真忍了。
江宁微微颔,等了好一会儿,现外头声音了,便低声道:“先出去看看,要他们走了你们再出,去收拾收拾,明去榕树村找儿子,他们差多要去松溪镇了。”
安永良些迟疑,“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