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不会和他在一起。”
“正常情况下是不会,但女人这种生物很难说!有时候她们没那么理智,会因为一个瞬间,一件事,就做出些她都无法自己解释的事情。”
以前周斯泽没有研究过女人,他不了解。
自从天天和傅佳佳在一起后,那真的是越来越刷新他对女人这个生物的认知。
傅宴时抬手揉着眉心,一阵阵痛起来。
“周斯泽,我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总不能真的找来几万个人的命,为许清欢一点点试药。
就即使能,那许清欢也等不了那么久的。
傅宴时都说没办法的,周斯泽就更想不到了。
“这乔西禾就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她的吗?”
“她父母从小偏心她弟弟,本来乔西禾就与家人关系不怎么样。”如果能从这步走,傅宴时早就想到了。
“唉!”
“现在唯有让乔西禾觉得,我不在乎许清欢了,才会逼着她找另外的出路。”
“另外的出路?”周斯泽恍然,“你——你不是想要以自己替代许清欢吧?”
傅宴时垂下眼睫,“能让乔西禾放心的松开许清欢这根救命稻草,也就只有换成我。”
“你想逼着乔西禾给你下毒?”
“是。”
乔西禾有她的顾虑。
她怕许清欢的毒解了,傅宴时万一再没有服下毒作为威胁的筹码,那她岂不是就要死了?
但如果在这之前,她能够确认傅宴时服了毒,并且许清欢的利用价值也没多少了,那她必然是会弃掉那枚棋子的。
毕竟解药,也没那么容易就研制出来。
她无法供给两个人,且,乔西禾也没真的想弄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