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啊啊啊啊啊啊啊纲手大人啊啊啊啊啊”
脑门红红的千代一脸不明所以,下一秒却被纲手凶狠地捏住了嘴巴,着青筋暴跳的金发女子微笑着道“sakura,听老师一句劝,以后保持微笑就好,千万不要说话。你不说话的时候比你开口的时候可多了,真的。”
千代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头上长长的狐耳软软地垂下,显得又萌又可“好的,我知道了。”
系统啧啧啧,短短几年,你天然黑的属性不减反增,越来越讨人嫌了啊。
“我听说你还跟大蛇丸合作了啊”纲手气急败坏地捏着小弟子软绵绵的脸颊,“我告诉你,别学他那副不男不女的怪样子,不然我干脆一拳打死你算了。”
“前进一步是天才,前进一大步是疯子”千代很想为大蛇丸辩解几句,但是着纲手凶狠的眼神,她选择把嘴拉上拉链。
纲手冷哼一声,又灌了两口酒,安静了一分钟,突然语气沉沉地开口道“你十二岁了吧应该是木叶忍者学校毕业的年纪”
“嗯,但是我不是忍者。”千代至今都坚持自己是个“巫女”。
纲手翻了个白眼,吨了一口酒,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突然道“明天跟我去东街的演武场吧。”
“纲手大人”静音忍不住放下筷子,有些难舍地道。
“少废话。”纲手一巴掌拍在了千代的背上,故作潇洒地道,“明天你差不多就能出师了,回木叶去吧,不是一直都想当守护木叶的最强巫女吗”
“帮我跟三代老爷子问声好,这次中忍考试在木叶举办你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人家三人小队都分完了,但是以你的实力,没问题的。”
临近分别,纲手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直到最后彻底醉死,静音才满脸无奈地将她背了起来。
回旅馆的路上,静音温柔地说道“老师其实很舍不得你的,小樱,木叶对老师而言是一处回不了的归处,你将来如果有空,常来她,我会给你写信的。”
回不了的归处是家,却又是永远回不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有太多的悲伤,一眼就难过得让人忘记了温暖。
千代眼神安静地望着脸蛋坨红的金发女子,轻声道“没关系,我会连着老师的那一份一起努力,守好那个地方的。”
静音笑了笑,木叶那个村庄埋葬了纲手的家族、亲人、人,是她最痛也最在乎的地方“不过,sakura,额头和脖子上的伤不遮起来没问题吗”
千代撩起遮住额头的长发,又摸了摸脖颈上狰狞的伤疤,童年的一场意外给这具身体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有时候静音着都有些害怕。
到底是什么人,才给这个女孩留下了如此恐怖的伤痕呢
“没关系的。”千代微微笑了笑,纲手说得没错,她是个笑起来比春光还要明媚讨喜的姑娘,“我想用它们纪念一个人。”
纪念那个还未来得及绽放便已经逝去的姑娘。
静音闻言,也不再多话,黑发女子眸光如水,暗想,人生在世,谁没有一段铭心刻骨、难以忘怀的过去呢都是如此的吧
第二天,宿醉的纲手难得起了个大早,她带着小弟子来到了演武场上,将一枚项链交给了她。
千代着自己师父手中躺着的项链,却一时没有接过,她很明白这条项链对纲手的意义那是她弟弟绳树以及人加藤断的遗物。
纲手一直觉得这条项链是一种诅咒,她曾经两次满怀希望地将它送出,可它却背负着她所之人的死亡,所以她再也没有送出这条项链。
“老师,真的没问题吗”千代静静地凝视着她,“我是未来一定会死的人,我不想让您再增添一笔负担。”
纲手猛地攥紧了项链,动作粗鲁地给自己的小弟子戴上“你给我闭嘴给你就是给你了我是成年人,能承担的东西比你这个死丫头多得多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笃定自己一定会死,但是你死了就把项链还回来我会把你跟跟我最的人一起放在心上,一直一直铭记下去的”
纲手粗鲁地揉了一把千代粉粉的脑袋,露出一个有些用力甚至不怎么好的笑“但是我也要告诉你,戴上了这枚项链,你就代表了我千手纲手的颜面。”
“给我自信一点”她扬声道,“相信自己能够做得到,相信自己无所不能我千手纲手的弟子,才不能是唯唯诺诺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的蠢样”
千代握着脖颈上的项链,微微一愣,她仰头着纲手,只觉得拂面而来的风都变得和煦而又温柔。
“薇拉,身为我的孩子,这世上没有人值得你摇尾乞怜,我教导你那么多东西,不是为了让你去卑躬屈膝讨好别人的。”
“越是恐惧越是要微笑,英雄是人们心中光明的标靶,如果你对你自己都没有信心,你怎么给民众带来安心感呢”
“瞬光,你很好,但是,你缺少一颗强者的心。”
“我真的能做得到吗”千代握紧手中的项链,喃喃问出了心中千百遍的困惑与质疑。
“你是在不起我还是在不起你”纲手仰起头,露出了被五大国尊称为“纲手姬”的强大与自信,“你不要想着前面有多少人,你要想着身后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