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洺珣抱着头,想要大喊一声泄愤,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肯定不是我,你也知道我就是纸老虎,你让我虚张声势可以,真的动手怕的。”
陆沉渊骨节优雅的长指敲着老板椅的扶手。
陆洺珣聪明劲儿上脑,严肃认真的揣测,“会不会是林烟,她故意设局,这些证据是她们两个一起搜集的,最后分赃不均,林烟弄这么一出,她想要黑吃黑,杀了赵婉儿灭口,然后找准时机,再来敲诈勒索了。”
陆洺珣对自己的推理很有自信,他是觉得,他哥肯定是被蒙蔽了双眼,林烟单纯?
如果她要是单纯的话,心机女就会消失了,她单纯怎么能一个农村出来,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女人,可以跟他哥在一起,肯定是手段很多。
陆洺珣对自己的推理很有信心,“哥,你等着吧,林烟过几天肯定在背后偷着操控,想要一个人拿钱。”
陆沉渊薄凉的唇微启,吐字清晰。
“滚!”
声音很低,威慑力十足,陆洺珣嘴角下压,嘀咕说:“你怎么就不信呢,哥,你相信我的直觉,肯定没有错,你不忍心,我就找她去谈,去摊牌。”
陆沉渊冷眸像是刀子一样的眼神射过来,“借给你十个胆子,你敢去吗?你去找林烟,我把十个胆子都挖出来。”
陆洺珣已经想到血腥的画面,喉结滚动,似乎在吞咽某种情绪。
欲哭无泪,“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赵婉儿死哪里跟我没关系,我只想知道,这些东西都去哪里了。”
席慕容敲门端着两杯咖啡进来。
陆沉渊是热美式,不加糖。
陆洺珣是冰拿铁,要往里丢,七八块糖。
“让你查的,查到了么?”
陆沉渊拿起咖啡,抬眸看着已经站在她面前的席慕容。
席慕容:“查不到,人怎么也找不到,已经用了各种方法,派出去的人不少。”
陆洺珣摆摆手,“不要再继续找了,说不定被埋到什么地方了。”
席慕容:“我已经查过赵婉儿的资料了,不是很好看,她在大学之前,就一直做那种生意,听说林小姐,还跟赵婉儿是同宿舍的同学。”
陆沉渊手臂撑着腮,“最后那句话,提了也没有意义,同学关系又不能代表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陆洺珣插话道:“哥,你这叫执迷不悟,只要说到林烟,你就紧着护着,难听的话,一点也不能说,有什么好保护的。”
陆沉渊话一直挺少的,他也懒得跟陆洺珣辩驳。
“我不护着她,难道还护着你?除了会给我惹事,一点实物价值都没有,出了事才知道着急。”
陆洺珣心里委屈不平衡,他哪里是实物价值都没有,单纯运气不好罢了。
这时,陆洺珣的手机响了,他手有点不稳的点开信息。
看到以后,霎时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