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芝摇头：“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暂时还不知道。”
林烟盯着王梦妍白到几乎透明的五官。绝美的美人，如果娱乐圈失去这么个天然大美女，一大损失。
定档宣传会结束以后，灵听风才姗姗来迟，跟几位熟悉的人，双手合十，微微颔首笑着道歉。
林烟手臂搭着风衣外套，人已经在大堂，她离开的早，拒绝媒体采访。
她不是耍大牌，平时不是这样，就害怕记者问到，涉及敏感的问题。
灵听风跟几个人低语几句，高高瘦瘦的他穿着海蓝色的大衣，身子高大挺拔。
“结束了，你才来。”
灵听风握住林烟的胳膊肘，林烟下意识都往后退，抬起手臂抽离。
“借一步说话。”
林烟看灵听风面露紧张的样子，跟他走出酒店，问他说：“怎么回事？”
“林婉芝再挖程西之，两个人私下接触过，见面至少有五次以上。”
林烟有那么一瞬间想歪了，她差点想问，五次要多好体力，还以上。
陆沉渊一晚上现在最多两次，他的体力倒是有，是成熟稳重的克制，不可能跟刚开荤似的，恨不得把女人在身下给欺负死才罢休。
林烟讳莫如深的眼神，灵听风面颊不自然的青红，故意咳嗽了几声。
“是私下碰面，我猜测是以怀城的成绩做交换，如果程西之因为这个角色火出圈，她愿意支付一大笔的违约金，让程西加入星皇娱乐。”
林烟反应的，既往的平静，面上无波。
“这么说，我们辛辛苦苦，也是在为了人家做嫁衣，爆了是林婉芝的人，扑了是我的人。”
灵听风望向等在酒店外面，程西之的粉丝，都是些漂亮的年轻女孩，为了偶像狂热，天南海北的跑过来。
“你什么想法？”
林烟想起陆沉渊告诉过他，以程西之的性格，会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这样的人，得势就翻脸。
那天程西之在她办公室乱发脾气被陆沉渊正好看到，接触了十几分钟，他就把人看的这么准？
林烟不在乎的说：“随便他，我看中的是这部剧能让我补多少血，男主火不火出圈，看他自己造化，林婉芝想要就给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从我这里挖人，结果呢，在她手里能爆几个？这些年赚的钱为公司带来的利益，没准还不够那些违约金呢。”
灵听风手揣着西裤口袋，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林烟，她这种态度，是不是太随意了。
“程西之如果火出圈，以后给你带来的商业价值，是不可衡量的，我的意思是，一定要留住程西之，哪怕日后分红占比重新开。”
林烟拧眉，随后摇摇头，倔强语气里又透着点小任性说：“我还是蛮相信我老公的眼光的，他看人特别准，如果他给我意见，肯定也会是程西之可以放弃。”
灵听风硬生生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他对林烟失望又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林总，你是在感情用事，陆总了解什么，如果你放弃程西之，未来的利益赚不到，看着林婉芝水涨船高，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