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又气又急,“姐,你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秀苦楚的看着许冰峰,她心里很乱,跟几千股麻绳拧在一起一样。
她害怕,今天她冲动的举动,怕许冰峰秋后算账,跟她离婚。
刘墉被这阵势吓傻了,心里不平衡,怎么相个亲,需要这么劳师动众吗。
他想溜,后进来的那人男人,无论是气势还有眼神,都太让人害怕。
陆沉渊手搭在林烟的肩膀上紧了紧,让她不要害怕。
林烟挽着陆沉渊的胳膊,声音软甜又委屈的说,“老公,幸亏你来的早。”
旋即走到许冰峰身边。
许冰峰看着陆沉渊,深邃凌厉的眼神跟染着寒芒般,从陆沉渊的脸上,许冰峰直观的感受到了一股阴狠。
“你想干什么?”
陆沉渊笑了笑,声音很轻却带着不怒而威的威慑力。
“我还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把我的女人介绍给生意伙伴?这事你也有胆。”
许冰峰还是嘴硬的说,“谁介绍了,就一起吃个饭,林烟在海市没什么朋友,我带她扩大下交际圈,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林烟年纪轻,机会多的是。”
林烟也不去戳穿许冰峰,这种恶心的借口,谁会相信。
陆沉渊用手扫了扫许冰峰并没有灰的衣领,他突然笑了。
陆沉渊的笑容,阴寒刺骨,他原本不大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用你吗?我用你来帮她吗?活腻歪了就直接说,谁的主意,你都敢打。”
刘墉畏畏缩缩惯了,玩女人行,关系到安危的女人,不能玩。
仔细看清楚,进来那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身上的西装的袖章和领章,都是烫金的l标志。
他曾经有幸进过陆氏集团,这些标志,是应该跟陆氏集团有关系。
如果是陆式集团的人,他这个做小生意都,肯定是得罪不起。
刘墉赶紧把屎盆子往许冰峰身上扣,“朋友,这事肯定跟我没有关系啊,那个许冰峰非说自己有个漂亮的小姨子,我也就好奇,顺路来看看,我也没安别的心思,是他没完没了的要推给我,知道我喜欢年轻的。”
许冰峰啧啧嘴,刘墉这孙子,跟泥鳅鱼似的,比谁都溜的快。
他边说边推开包厢门走了。
有人要去拦他,陆沉渊抬手示意放人,林烟没受伤,也不打算跟这个人算账。
倒是许冰峰。
他这次做的事,陆沉渊给不出一个,可以对许冰峰得过且过的理由。
气愤难当的陆沉渊单手拽住许冰峰的衬衫领子,用力一推,许冰峰脚步不稳,背结结实实的撞到墙上。
许冰峰想抵抗,他迫于身后那些黑衣人,如果只有陆沉渊自己,他早就撸起袖子还手了。
也不用像是现在这样,他连回身都不行,陆沉渊胳膊肘抵到他的脖颈上,不给留一寸回身的距离。
许冰峰的脸贴在包厢的墙壁上,被挤压变形,连说话都难发出声音。
“不知道林烟有老公?你是瞎了,还是脑子痴呆了。”陆沉渊几乎咬着后槽牙说出这话。
许冰峰痛的哎呦哎呀的,楚秀听不下去了,她挣脱林烟的搀扶,跑到许冰峰身边,抬眸看着陆沉渊。
“算了吧,一家人不要这样了,你这样下去就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