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苏撩已是一身冷汗。
疼的!
苏撩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想墨白的来历,那药里加了止痛安神的草药。
不多一会儿,困意来袭,苏撩闭眼睡了过去。
墨白替她掖了掖被角,端着两个空碗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外面正下着大雪。
这场雪已下了一天一夜,地上铺就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院外的桃树枝头挂满了雪花,压得桃枝颤颤巍巍。
北风吹过,桃花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了厚厚的雪地上。
皑皑白雪之上,几许粉红,艳丽不可方物。
墨白去了灶房,出来时端着一个炭盆。
他将炭盆端进屋里,放在离床有些距离的地方。
碳火燃烧,屋内渐渐暖和起来。
墨白瞧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子,跟着又关门出去了。
这一去,便未再进来。
…
天将暮色,苏撩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得十分舒适,精神好了不少。
屋里就她一人,苏撩也没在意,开始琢磨起了宿体的功法。
这次的宿体是名震江湖的魔教教主。
名声很响,只不过都是恶名。
正道人士恨她牙痒痒,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宿体修炼了一门绝顶武学,虽未圆满,却也遍无敌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正道人士窥视长华决,几次三番找麻烦,每次都是精神抖擞的来,灰溜溜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