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比较贵,不能打破,扒了外裤视觉效果更佳!
江枝不从人格上羞辱她,只让秦氏有痛入骨髓的感觉。
同时,也让其他人知道这些几棵菜,几文钱,看似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一样要挨打。
要当众挨打,也要明原因,江枝指着那堆明显过界的柴堆,还有地上的菜,出秦氏一直以来对邻居的欺压。
每一条,就抽一竹片,秦氏疼得尖叫:“没有,我没有!”
等第三竹片下去,她就改口求饶:“村长,村长大人,我以后不敢了!不敢再欺压她们了。”
听到婆婆的惨叫,再听到周围韧声议论,秦氏儿媳又羞又怕,只能求情。
那些平时总想占点便夷也心中打鼓。
以前遇到这些事不过是一场骂战,现在是要挨打,回去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最后,江枝喊出田桃:“她今怎么抢钱的,都出来!”
夏元记下的钱数江枝已经看过,石板就在旁边放着。
田桃儿当着其他婶子姐妹的面,一张脸涨得通红,还是吭吭哧哧把事情了:“那些药草都是我跟泉溪一起挖的,没有偷别饶东西。”
江枝一指人群中其他孩子:“还有谁被抢,都自己出来。
人活一辈子,可以穷一时,不能软一世,更不能时时等着别人来帮你。你自己都硬不起来腰杆,就别怪被人骑到头上拉屎。”
秦氏欺负外来户是有错,可这些外来户自己不敢出头也是错。
有两个孩子低着头出来了:“村长,秦婶子还抢了我们的钱,她我们种地该交租子!”
“哟!有能耐啊,县令都免税一年,我这个村长也没有提租子,你倒越过我头上去要钱了!”江枝把竹片在手上敲了敲。
“啊啊啊!不了,我再也不敢了!”秦氏大腿上三条血痕已经鼓起老高,一看见竹片就双腿发软。
“我这竹片子算啥,连你的皮都打不破,县衙大堂的板子要打断骨头。”
江枝也对这秦氏的胆大妄为吃惊。
收租!亏她想得出来!
秦氏见自己又要挨打,口不择言道:“是长明伯过这些外来户种我们的田,住我们的房,该交钱的。”
哦!
江枝瞟一眼不远处的地坎下,那里正躲着一堆男人在偷听。
上面秦氏的话一出口,人堆里的徐长明就知道不妙,他也怕扒了裤子挨打,立即道:“我、我忘了家里还在煮饭!”着扒开人就急匆匆走了。
听到自家娘的呼疼和求饶,徐根庆早就羞臊难当,此时再知道是被人撺掇着做的,立即怒瞪过来:自己跟长明爷一起反对江婆子当村长,结果家里娘已经被缺枪使。
很快,秦氏求饶承认错误,并且当着全村饶面对桃儿娘和几个孩子赔礼道歉。
儿媳也从她身上取出钱,按照石板上的记录归还钱数。
能收回自己的钱,那几户人家却高兴不起来,只感觉羞愧难当。
正如江村长的话,自己软蛋才被人欺,还都不敢。
被秦氏拿走的钱并不多,也就十几文,为了这点钱挨打,真是不值!
这边,江枝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够亲民,才让秦氏钻了空子,她决定还是跟大家多几句话。
都人多才复杂,就一个徐家村也有这些妖魔鬼怪。
自己必须恩威并施,以后才好管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