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撕裂人后,陈启便直接回到了驱魔人事务所。然后接下来几周的时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这几周。
但陈启没有急着回漫威宇宙,因为他还有几件事想要确定一下,因为他之前对付的那个撕裂人,并不是鬼怪之类的生物,而是实打实的外星人,那么也就是说,如果撕裂人这种恐怖生物存在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也很可能存在异形和铁血战士之类的生物。
那么如果铁血战士存在的话,以铁血战士的高科技水平,定然能让陈启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副本模式是每个月开启一次,但那是在漫威宇宙的时候,而在自由探索模式里,时间流速在漫威宇宙是不一样的,陈启不管在这里呆多久,在漫威宇宙也不过过了半个小时。
所以陈启想要看看,在这里呆一个月,能不能触发副本任务。
不过就在一个月的时间即将临近之时,南希却给陈启带来了一个让他不得不在乎的消息。
据说是南希觉得事务所的装饰太单调了,因此她总是喜欢去百货商店买一些装饰品,另外她又开不习惯陈启的车,虽然有自动驾驶但万一遇见什么问题她也不会操作,所以她一般都是坐地铁去的。
然而有一次她回来的时候,却告诉陈启说,有一次坐地铁的时候她感觉到了黑魔法的气息。
陈启闲来无聊的时候,会教南希一些魔法,同时也会教她关于黑魔法的知识,因此南希可以分辨出黑魔法。第一次南希告诉陈启的时候他还没完全当回事,但后来南希不止一次告诉陈启她在那辆地铁上感受到了黑魔法,有一次她还遇见一个有梦游症的女孩在车上大喊大叫。
因此,陈启现在抽出时间,去南希所说的那段地铁看看。
“嗯。。。。。。希望能碰见那所谓的黑魔法吧!”陈启长呼了一口气说道,他在事务所里懒了好几周,好好享受了一番以前当宅男的乐趣,然而这惰性一出来,就再也不想干活了,他现在只想把事情解决了,然后回家休息。
();() 陈启买了票之后,来到了地铁站,不一会地铁来了之后便上了上去。
陈启坐在一个座上,先是感受了一下四周,没有黑魔法,也没有罪恶的气息,就是寻常的普通地铁。
“算了,到百货商店再下车吧!”陈启摇了摇头,南希每次是到百货山东才下的车,要是自己到那里之后还没有感受到黑魔法,那就干脆等下一次。
地铁上的人很少,因为这个时候人们大多都在上班,整个地铁上的人都寥寥无几,而陈启的目光,则不经意的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那两个人身上。
从年龄上看,她们看起来是一对母女,母亲留着金色的短发,穿着一身牛仔服;女孩大概十多岁,皮肤白皙,留着长发,面容姣好可爱。
此时女孩手中正抱着一幅画,应该是她自己画的,她依偎在母亲的身上,似是想要入睡。
而陈启之所以看她们,不是因为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陈启看她们似乎感觉有些眼熟。
就在他思索之时,忽然目光一怔,因为他忽然感受到了,南希所说的黑魔法气息,不止如此,还有淡淡的罪恶气息。
“这里果然有问题吗。。。。。。”陈启心想道,随即他又意识到,这黑魔法的气息和淡淡的罪恶气息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自那个女孩。
“什么情况?有黑魔法就算了,那个女孩身上怎么可能会有罪恶的气息?”陈启疑惑道。
现在的陈启,已经可以在常人状态下,通过眼睛来看见对方的罪恶,因此他在感受到女孩身上罪恶的气息之后,便用眼睛查看女孩身上的罪恶,却什么都没看见。
也就是说这个女孩比一般人还要纯洁,即使是普通人陈启都能从他身上看到些许罪恶,但这个女孩身上陈启看不见任何罪恶,但她身上却明显散发着罪恶的气息。
审判之眼看不见罪恶,身上却散发着罪恶的气息,这无论如何都不寻常。
不过不管如何,陈启还是先仅仅锁定了女孩的气息,然后他刚锁定她的气息,便发现,女孩的意识,似乎在被某种力量所抽离。
();() “原来如此!”陈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上之所以有黑魔法的气息,并不是因为她学习了黑魔法,而是她正在被黑魔法侵害!”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高鬼!”陈启想着,随即便锁定了她的意识。
既然她的意识被黑魔法所抽离,那么施展黑魔法的人一定是想要将她的意识带去某个地方。
就在那女孩的意识被完全抽离的那一刻,陈启的意识也紧跟着女孩而去。就在这一瞬间,陈启发现周围的场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特么是在搞什么?”看着周围的场景变化,陈启不由皱紧了眉头。
此时的陈启仍然坐在地铁中,但此时的地铁却空无一人,不仅如此,周围漆黑无比,整个地铁变得破旧不堪,栏杆铁壁都是锈迹斑斑,而且还带着些许的。。。。。。血迹。
陈启缓缓站起身来,随即便看见地铁中间似是泛起了血色的红光。他缓缓靠近,发现地上画着一只奇怪的红色法阵。
这个红色的法阵他感觉有些眼熟,他正要思考之时,忽然地铁的另一间车厢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是一个女孩的惨叫,声音中夹杂着惊恐和无助。
陈启立刻朝前跑去,打开车厢门进入另一节车厢。却发现,此时眼前站着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小女孩,正是之前那个女孩。
而在女孩的身前,站着一只扭曲无比的怪物,身形巨大,浑身的血肉蠕动着。
陈启二话不说,抄起一只脉冲枪对准怪物,随即一道蓝色的光束打去,怪物瞬间被打的四分五裂,血肉四溅,随即化作了一地的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