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三尺有神明,太子爷不要胡言乱语”
她捂得着实严实,赵凛真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向她。
赵凛向她紧张的眉眼,玲珑的鼻子,水润的唇和小巧的下巴,处处透着让他浮躁尽去的安静,他心里的不行。
他稍稍松开了她,将她耳边一缕碎发撩起,挽到了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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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被他这么一撩,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捂了太子爷的嘴,连忙松了手。
赵凛却不许她松手了,拉过她的手轻轻亲了上去。
“果然是阿娴最疼我最在意我,你摸摸这儿”
他拉着她的手贴上他的胸前,眼中盛满了笑意,“这是你给我的纸条,我放在怀中,你说的话我可严格遵守呢比任太医的医嘱更紧要”
他说话的声音轻而低,语调还有些求着表扬的意味,像是摇着尾巴的静静。
程玉酌心下软了下来。
“那太子爷一定莫急”
“那是自然,阿娴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赵凛莫敢不从”
程玉酌被他这样说的脸都要红了,浅浅推了他一把。
赵凛却不松开她,只抱着她在自己腿上。
“这下你出了宫,咱们可怎么再进行下一步治疗我还让人收拾了我那寝殿呢”
事态都紧张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治疗。
程玉酌瞥了他一眼。
但赵凛却眼中一阵光亮。
“阿娴有没有发现,我今儿抱你在腿上,你也全然没害怕呢”
好像是这样。
程玉酌惊讶于自己竟能稳坐在他腿上。
可这更令她脸红了。
但这个人又将脸凑了过来。
“要不阿娴你试试主动来抱我。就像盈盈抱你那样,你也来搂我的脖子,咱们试试呀”
她立刻摇了头。
“不可不可”
她连忙推了他,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太子爷莫要闹了,时候不早了”
赵凛委屈巴巴。
她跟他岔开话题,拿出了那个何情薄原方的信笺。
“是仁康太子妃的原方与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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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将车中的灯点了起来。
程玉酌拆开了过去,同自己父亲给自己的那一份一般无二。
只不过在这香方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字。
“此香寻常用并无不妥,若以火炙之,则有奇香,吸入过量会致人中毒昏迷。”
程玉酌和赵凛都到了最下面那行字。
赵凛立刻捏了程玉酌一把。
“你这坏人,之前在火神庙,还将何情薄的香囊故意扔到火盆里气我若是中毒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