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送我进埋骨之地,我怎么就不能带们进埋骨之地呢没进来过,就不知道埋骨之地的好。”见行终是脱下了君子的假面,一脸惊恐地着自己,秋杳轻嗤一声,音色冷如寒冰。
行原本只是猜测,因为他并不敢相信,一个被逼到埋骨之地的人,还有机会活命
就算是有机会活命,她也没机会出来啊。
因为她的丹田啊,是他亲手毁的,如今对方这修为,深不可测,又是怎么回事
行不敢相信,感受着身下咔咔作响的白骨,行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许久之后,行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云归,这个毒妇。”
“彼此彼此,也不过渣男而已,跟一比,我毒的还不够呢。”秋杳也不在意路上的这一点嘴炮,正在飞快的往埋骨之地的中心赶去。
埋骨之地极大,想真正的进入中心并不容易。
秋杳所去的地方,其实距离幽冥河畔的边缘很近。
只是一般人轻易的也不敢进来。
“”大概是理亏,行这个时候被怼到说不话来。
而秋杳已经将他甩在一边的白骨上,堆在一起的白骨,直接被行撞倒,带起咔咔一片的响动,还有浓浓的绿雾,在身边慢慢的散开。
行只觉得自己头昏脑胀,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便感觉到自己下腹一痛。
这痛来的又快又急,行甚至来不及惊呼,秋杳就已经停手了。
痛感似乎慢了一拍,慢慢的传回了身体,传回了行的大脑。
“云归,”终于感觉到了疼的行,惊呼一声,下一秒就没有时间多说垃圾话了,而是一脸惊恐的向了自己的下腹。
在他下腹丹田的位置那里,秋杳已经快准狠的用一根白骨,击碎了他的金丹,同时击碎了他的丹田。
感受着身体里仅存不多的灵气在飞快的向外散去,行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而是一脸怨恨地向了秋杳“云归,这个毒妇”
行似乎并不会骂人,又或者说是,君子的假面戴久了,他也不太习惯去骂人了。
这个时候,来回反复的也只有这一句话。
“是啊,我是个毒妇啊,从前被们这样叫,我也很冤枉的,毕竟我什么事儿也没做,就被们叫作毒妇,我多冤啊”着行那一脸怨夫相,秋杳笑了笑,然后用一根白骨挑了挑对方的下巴,开口的声音含着笑,却也淬着冰。
“”行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字刚开口,就被秋杳怼进来一根白骨。
那白骨上还沾着,秋杳击碎他丹田时所沾的血。
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也受不了这样的恶心,行猛的转身吐了出来。
结果,正好对上秋杳之前画好的彩绘头骨。
那是一张
狗头图。
“呕”对着这张狗头图,行吐得更厉害了。
偏偏他辟谷多年,胃里哪里有东西,吐的也不过是些血水和酸水。
“这就受不了了我被们叫了这么久的毒妇,却从来没行过毒妇之事,如今这算是回报了们之前送我的名号。”见行吐的这么厉害,秋杳笑了笑,接着自己之前的话说了下去。
原主被叫作毒妇,却从来没行过一件恶事。
只是因为占了行未婚道侣的这个身份,所以被这些人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