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说“那些道士是这么念给我听的,我以为只有我听不懂,没想到你们也听不懂,那我心理平衡了。”
杨雪岭让聂然重新背,她又再听了遍,突然听出聂然的发音跟老家的方言有点相似,但又有不同。她反复琢磨比对了下,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些是用古代的方言背的。那时候的发音,是现在是有些变化的。
聂然边背,还用镇狱火把配的图案给展示出来。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记错,但反正现在记得的就是这样子的,有些模糊的地方便模糊地放在那,回头让他们自己琢磨填空去吧。
她背的嗓子都干了,喝口水,润润喉咙,又继续背。
背累了,便耍几套剑术拳法什么的活动一下。
众年轻道士们从最开始的聚精会神兴致勃勃到后面满脸懵比,再到哈欠连天,最后一个个悄悄地溜回房睡了,告辞
云昭只想哭。他供献出了辛苦攒钱买的dv,还要加班熬夜地受这个罪。他暗示聂然,“你不累吗”
聂然精神着呢,继续巴拉巴拉地背着。
云昭生无可恋地继续录。
好在,魏光够兄弟,小小地睡了一会儿,下来换他。
聂然记的东西多,也很杂,还有点乱,想到哪背到哪,有些还是巅倒的,反正这个让他们自己整理去。她当时也很混乱的呀。
杨雪岭坐在旁边听着。基本上聂然背的都是她熟知的,发音也有相通之处,多听一会儿,差不多都能听懂。
她听出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打断,拿纸笔先记下,等回头问清楚聂然才说。
杨雪岭基本上可以确定,聂然被填鸭式暴击也只学了个囫囵,除了拳脚本事,大部分都没学懂。有先祖教过她术法,但是她一样都没学会,全靠用镇狱火摆出个图案加口头解说。
镇狱火很难拍得清楚,杨雪岭只能在旁边拿小本子速写画下来,以作备注。
她无比庆幸现在科学发达,不然好不容易机缘巧合能够把一些失传的东西补全,却又得失传了。
杨雪岭熬到天亮,困得大脑都反应迟钝了,叫停,让聂然回头空了再来,她得去补觉了。
聂然是真的不困,很精神,当即说道“那我去找狗哥啦。”
杨雪岭打着呵欠挥挥酸痛的手,说“去吧。”她抱起连夜画的厚厚的一个本子,累得有气无力的,飘也似的上楼睡觉。
花狸从沙发上跳下来,跟在杨雪岭身后准备上楼。
聂然喊道“花狸,走啦,跟我一起去找狗哥。”
花狸犹豫了下,冲杨雪岭喵了声。
杨雪岭说“去吧。”上楼,回屋,睡觉。
聂然带着花狸往外走,说“我妈这个周末就结婚了,我得给她备点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结婚。”
花狸闻言倏地扭头深深地着聂然,她活了三百多年,头一回见到儿女给亲妈备嫁妆的。
聂然说“什么眼神呐。”
花狸答道“大小姐一片孝心。”
聂然哼了声,说“不能让人扁了。”
花狸点头,问“嫁妆要怎么备”
聂然说“怎么风光有面子怎么来呗。”她又转了笔钱给花狸,说“我妈有房子了,就陪嫁一部车子,要豪车,我短视频网站里总是拍那个带翅膀的小飞人车子,很贵的,开在路上别人不敢沾的,来一辆。”
花狸斜瞄眼聂然,说,“成。”大小姐现在兜里有钱。
聂然说“金银首饰得有,你着办。”她把能想到的都安排了遍,想不到的让花狸再补充。
花狸还真有补充的,“女方宾客这边,怎么安排总不能伍慧结婚,去的都是生意上的朋友或公司员工,家人只有你一个女儿出席吧”
聂然说“对哦,我还记请些亲朋好友去参加她的婚礼。”她向花狸道谢,把置办嫁妆的钱转给花狸,便又跑去找伍慧要喜贴去了。
花狸目送聂然一阵风似的跑远的身影,心说“你可真舍得。”不过,话说回来,大小姐真不是个吝啬的,对身边的人是真的好。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