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亏欠外头的这笔债,自然也要从他们手里薅回来。
蒙管家得了令,立马就招呼人行动起来。
如今全府的下人都握在手中,连个给二房报信的人都没有。
叶芸婉和叶炜廷浑浑噩噩的躲在院子里,尤其是那些大儒走后,他们甚至都不敢打听外头的情况,恨不得将耳朵捂上,便再也听不到那些风言风语。
正在自欺欺人之时,下人们又一副抄家之势。
“我的玛瑙茶、白宝珠!那是才栽下的兰草!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不都不许动,不许再挖了!”叶芸婉气得已经不顾颜面,连忙跑过去,想从家丁手里抢过工具。
然而却发现压根没有人搭理她。
不仅如此,她才让开了一条路,其他人又跑去了她的屋子里!
竟连她屋子里的轻帐都扯了下来!
如今天气烦热,她院子里种植的花草不少,所以蚊虫也颇多一些,她便将用轻帐挡着门窗,那帐子颜色十分好,孔密却十分透气,摸上去更是无比柔滑,光芒投射过来,甚至还有贝壳般的光晕,极为好,如今却被全部拆了!
叶芸婉和她身边的丫鬟根本就阻挡不了。
她无力回天,瞧着这些人竟然还去了她院子里的库房,将准备好的那些嫁妆箱子都抬了出来,更是浑身发抖。
立即冲了出去,寻找叶云眠。
叶云眠在数着那些正一个个被抬进来的财物。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叶芸婉真的要气疯了,“你已经让我们一家子没脸见人了!现在还要抢我的东西,你做得太过分了!”
“你爹靠着让人捉刀赚了不少银钱,如今我家要对那些读人进行赔偿,家中已经没钱了,只能靠典卖度日,既是二房犯的错,当然要先卖二房的,我做的不对?”叶云眠理所当然的说道。
叶芸婉明白,叶云眠明明就是容不下她!
“要不是你害我爹,我们便不会被人骂!那些低贱之人,侮辱我爹,如今还要赔钱,凭什么?叶云眠,我你就是自甘下贱,非要去讨好别人!你今日如此糟蹋我的东西,来日,我必要让你双倍奉还!”叶芸婉恨极了。
叶云眠着她,只觉得可笑。
叶芸婉,一向如此自我又自私,高傲的不起所有人。
剧情中她的行为,却被称为直率、真性情。
“不超过两日,二叔必被剥夺功名、革除职位,从今以后,你便是一介白身的女儿,你说外头那些人低贱,那你呢?从今往后,二叔便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而你,如是。”
叶云眠平静的说着:“我劝你最好收收自己的脾气,若你之后在夺珠之会上好好表现,或许世人能将你与你爹分开来,就算嫁不得侯府,也不至于受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