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梵青禾也在旁边。
梵青禾从沙丘里冒出来,而后就看到这个国色天香的青衣女侠,躲在夜惊堂背后,理直气壮和相公对峙。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但梵青禾却脑补了一出不知多大的苦情戏码,路上看骆凝和夜惊堂,眼神都是怪怪的。
但人家相公都心甘情愿当苦主不计较,她自然不好说什么。
三个人追去沙漠,因为左贤王逃命速度极快,并没有用多少时间;而回来就不可能再不要命的跑,等回到村落,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薛白锦去地下研究那道痕迹,夜惊堂说是先走等她追上。
但实际上夜惊堂很清楚那道痕迹所代表的底蕴,若不是凝儿来了,他估计都得废寝忘食研究个好几天,距离山上只有一步之遥的平天教主,肯定会视若珍宝看更久。
夜惊堂喝了几口水后,见梵青禾累的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道:
“我去弄得吃食。梵姑娘受了伤,先回房休息吧,待会我给你送进去。”
骆凝放下水杯,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感觉有点尴尬,见此开口询问道:
“梵姑娘和惊堂,是……”
梵青禾刚刚起身,听见询问自然明白意思,连忙解释道:
“他是天琅王的儿子,天琅王妃是我冬冥部的人,按辈分算是我族姐……”
?
骆凝一愣,转眼看向身边道貌岸然的小贼:
“她是你姨?”
梵青禾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同族的姐姐,不是亲姐姐。我年纪也就比他大几岁,都没见过王妃……”
夜惊堂对西北王庭确实没什么归属感,更不用说认亲戚什么的,他见凝儿露出一副‘你连姨都敢上手’的眼神,无奈道:
“我这次是跟着梵姑娘过来找药,给太后解毒别胡思乱想。”
骆凝可不是胡思乱想,而是夜惊堂确实和讨姑娘喜欢,脸皮还厚,孤男寡女走一块,要是不发生点啥,实在有点难,今天她亲眼看到夜惊堂抱着人家走……
昨天还睡一屋……
骆凝倒也不是争风吃醋,只是觉得梵青禾不像朋友又不像床友,凑在一起怪尴尬的。
梵青禾非常聪明,可能也是猜到这俩要干些私活儿,并没有多说,起身回到了小院的房间里,开始休整。
夜惊堂先打来清水,稍微清洗了下满身风尘,在蒋扎虎的厨房里找到了些糕点和水果,给梵青禾送了些到屋里后,就让鸟鸟趴在房顶上放哨,回到了落脚的屋子。
屋子就是昨天居住的房间,里面亮起了灯火,陈设没什么变化。
夜惊堂拿着吃食进入屋里,却见凝儿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在打量。
他走到跟前查看,可见纸张为蒋札虎所留,写的意思大概是——怕左贤王派人清缴朵兰谷,已经带着家小从山里入关去了洪山,让他带着病患直接去洪山找他。
夜惊堂对此倒也理解,这里终究是北梁的地盘,行踪已经被发现,还把左贤王打伤,家里十几口人留在这里风险过大,转移到关内避风头也是无奈之举。
夜惊堂把水果点心放下,俯身在凝儿脸蛋上波了口:
“吃点东西吧。”
骆凝把纸张放下,不悦道:
“都怪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上手就亲,现在我怎么和白锦解释?”
夜惊堂在旁边坐下,把冷冰冰凝儿搂起来放在腿上,柔声道:
“我不都解释过了吗。我是平天教死忠,这事不传出去即可。你到了婚配的年纪,找个心上人理所当然,平天教主明事理,又不会真怪你红杏出墙……”
“谁红杏出墙?以前是你强行对我……”
骆凝严肃提醒的两句,可能自己都觉得这话底气不足,便不说话了,拿起青梨啃了一小口,默默吃东西。
卡擦~
结果她刚吃没两口,就发现被抱着转身,变成了面对面骑在了夜惊堂腿上,裙子也被撩起来了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