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姑娘和惊堂,是……”
梵青禾刚刚起身,听见询问自然明白意思,连忙解释道:
“他是天琅王的儿子,天琅王妃是我冬冥部的人,按辈分算是我族姐……”
?
骆凝一愣,转眼看向身边道貌岸然的小贼:
“她是你姨?”
梵青禾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同族的姐姐,不是亲姐姐。我年纪也就比他大几岁,都没见过王妃……”
夜惊堂对西北王庭确实没什么归属感,更不用说认亲戚什么的,他见凝儿露出一副‘你连姨都敢上手’的眼神,无奈道:
“我这次是跟着梵姑娘过来找药,给太后解毒别胡思乱想。”
骆凝可不是胡思乱想,而是夜惊堂确实和讨姑娘喜欢,脸皮还厚,孤男寡女走一块,要是不发生点啥,实在有点难,今天她亲眼看到夜惊堂抱着人家走……
昨天还睡一屋……
骆凝倒也不是争风吃醋,只是觉得梵青禾不像朋友又不像床友,凑在一起怪尴尬的。
梵青禾非常聪明,可能也是猜到这俩要干些私活儿,并没有多说,起身回到了小院的房间里,开始休整。
夜惊堂先打来清水,稍微清洗了下满身风尘,在蒋扎虎的厨房里找到了些糕点和水果,给梵青禾送了些到屋里后,就让鸟鸟趴在房顶上放哨,回到了落脚的屋子。
屋子就是昨天居住的房间,里面亮起了灯火,陈设没什么变化。
夜惊堂拿着吃食进入屋里,却见凝儿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在打量。
他走到跟前查看,可见纸张为蒋札虎所留,写的意思大概是——怕左贤王派人清缴朵兰谷,已经带着家小从山里入关去了洪山,让他带着病患直接去洪山找他。
夜惊堂对此倒也理解,这里终究是北梁的地盘,行踪已经被发现,还把左贤王打伤,家里十几口人留在这里风险过大,转移到关内避风头也是无奈之举。
夜惊堂把水果点心放下,俯身在凝儿脸蛋上波了口:
“吃点东西吧。”
骆凝把纸张放下,不悦道:
“都怪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上手就亲,现在我怎么和白锦解释?”
夜惊堂在旁边坐下,把冷冰冰凝儿搂起来放在腿上,柔声道:
“我不都解释过了吗。我是平天教死忠,这事不传出去即可。你到了婚配的年纪,找个心上人理所当然,平天教主明事理,又不会真怪你红杏出墙……”
“谁红杏出墙?以前是你强行对我……”
骆凝严肃提醒的两句,可能自己都觉得这话底气不足,便不说话了,拿起青梨啃了一小口,默默吃东西。
卡擦~
结果她刚吃没两口,就发现被抱着转身,变成了面对面骑在了夜惊堂腿上,裙子也被撩起来了些。
“你……”
骆凝微微后仰,靠在了桌子上,眼神有点恼火:
“你做什么?梵姑娘就在附近,白锦待会回来怎么办?”
“小心点就行了,乖。”
夜惊堂握住凝儿的手啃了口青梨,而后挑了挑下巴:
“嗯哼?”
骆凝躲闪几下,没能躲开,裙子下面还凉飕飕的,无奈之下只能道:
“你伤病初愈,好久没调理,我帮你调理一下,不是找到机会就和你那什么……待会要是白锦回来撞见,你要和她解释清楚。”
“嗯。”
夜惊堂点头如鸟鸟,往前凑了些。
骆凝抿了抿嘴,最终还是轻启红唇,凑上前咬住了递过来的青梨,手也挂住了夜惊堂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