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胆:“可是,我都欠你二十五块银元了,我怕是还不起了。”
马仁礼:“都说了,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没钱就算了。”
“你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万一,我以后有事儿求你,你别看热闹就行了。”
“那不能,我牛大胆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你有事儿,我豁出性命也帮你。”
俩小时后后,牛三鞭被推出来。。
“手术很成功,吊几天盐水,伤口愈合了,拆了线就能回去了。”
“谢谢,谢谢大夫。”
“不用谢,把你父亲推病房去吧。”
“对了,要给他吃流食,有能力就炖点鸡汤补补。”
回到病房牛三鞭还没醒,应该是麻药还没过劲。
“仁礼,我爹他怎么不醒?”
“打了麻药,让他睡吧,到时候自然就醒了。”
马仁礼继续道;“我家还有两只鸡,你们在这守着吧,我回去给牛叔炖一只。”
灯儿:“你们家鸡可是留着下蛋的啊!”
马仁礼:“那它也是鸡,它的命运就是被吃掉,早吃晚吃的事儿。”
“听我的,炖了吧。”
牛大胆:“等回去,我就孵鸡苗,养大了,让你以后也能吃上鸡蛋。”
“哈哈,那我可等着了。”
马仁礼:“那我走了。”
牛大胆:“你怎么回去?”
“马车你赶回去,反正租借了一天。”
马仁礼:“行!”
马仁礼出来之后,赶着马车来到商店。
“一盒雅霜雪花膏,一个嘎啦油!”
交钱走了。
对待乔月,马仁礼觉得太容易了。
女人要靠哄,特别是爱慕虚荣的乔月。
只要用物质把她勾住,她是跳不出五指山的。
回到村里,大家伙都在翻着自留地,准备重点什么。
“仁礼啊,你又买马车了?”
“那是我买的,这是大胆跟隔壁村赵家租借的!”
老驴子走上来:“他们家人呢?”
“杨叔,牛叔病了,早上我帮着给送城里去了。”
“大胆跟灯儿都在医院陪着呢,这不我先回来给做点吃喝,傍晚再给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