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旭宗千里迢迢赶过来春洲市,可告诉陈悦雨的信息却很少。
“半夜醒来跪着学鸡叫”陈悦雨眉头紧了紧,“你有留意过他们跪在床上的时候,双脚脚尖还有脚后跟是怎么放着的不又或者,学鸡啼的时候那些年轻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朱旭宗摇摇头,“那几个男人的媳妇都说她们的男人三更半夜血鸡叫,可等他们被吵醒了,想开灯的时候,又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公正常了,躺回到被子里面继续睡觉。”
“就是因为起初除了血鸡叫外,并没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她们也就没多注意,可谁曾想没过两天,这些男的陆续就消失不见了。”
光是听朱旭宗说的话,陈悦雨都觉得广西这个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不简单,而更让陈悦雨心愣怔一下的是程旭宗接下来说的话。
朱旭宗频频摇着头,叹气说,“哎,也不知道我们朱家村最近是怎么了,居然还闹起了诡异的事情了,想以前我们朱家村的风水可是极好的,从古至今祖祖辈辈可是出了十六个状元,一百零六个进士的,在朝廷做宰相太傅的大有人在,哪会像现在这样村子里发生了灵异现象。”
陈悦雨听着朱旭宗说的话,这才集中精神在想他们朱家村风水的事情。
“你说你们村子总共出过十六个状元,一百零六个进士,是真的吗有籍记载吗”陈悦雨很是认真地问。
“不瞒陈大师,我们村子的名字叫做朱家村,清朝的时候尤为皇帝御赐匾额,给我们村子起了一个响亮亮的名字,就是状元村,村子里一共出了16个状元,106个进士,这都是在族谱里面明确记载着的,朱家的祖祠里还挂着这16个状元的画像,怎么可能有假。”
李庆辉也说,“悦雨,我世伯说的都是真的,又一年放暑假,我去过他们村子住过一段时间,我就亲自取过他们的祖祠,祖祠祭台前面还有左右两侧的墙壁上都挂有穿红色状元袍的男子画像,那是相当的气派。”
陈悦雨问朱旭宗朱家村的具体地理位置在哪里,朱旭东把详细的地址告知了陈悦雨。
“陈大师,这次我们村子的壮丁突然消失不见,我作为朱家村的村长,肯定希望你能百忙中抽时间跟我一起去一趟朱家村,帮我们解决这个怪异的现象,最好帮我们找回那些始终的男人。”朱旭宗言语恳切,一就是很关心村民的村长。
陈悦雨仔细了朱旭宗的面相,见他身上的好运气也快消耗殆尽了,又问他要生辰八字,给他起八柱命盘算一下他接下来的时运。
陈悦雨算完之后,脸色却很凝重。
朱旭宗心都提了上来,双手放在大腿上抓着中山装的布角,“大师怎么样难不成我最近的运势很差我会不会也突然三更半夜醒来学鸡叫,然后突然消失不见了”心里肯定是发毛的。
陈悦雨摇了摇头,“朱先生你已经年过半百,按理说这次你们村子的怪事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不过”
朱旭宗听见“不过”两个字心都蹦到嗓子眼了,“大师,不过什么”
李庆辉也是很想知道陈悦雨接下来会说什么,身子下意识往前倾了不少。
陈悦雨说,“朱先生,朱家村应该不只出了16个状元,应该是十七个状元。”
朱旭宗愣怔了下,眉头深深锁着,“不对啊,我们村确实从古至今只出了十六个状元,祖上留下的记事本子上面也是只写着十六个状元的名字啊,没有第十七个。”
李庆辉也是很不理解,按理说朱旭宗说他们村子统共除了十六个状元,肯定是不会有错的,可为何陈悦雨会说朱家村不只出了十六个状元呢
“你算少了一个。”陈悦雨说。
朱旭宗更加是想不明白了,难不成祖先传下来的记录本上漏记了一个状元可是不应该啊。
陈悦雨说,“不关你们祖上的事情,是关于你们家,我刚刚用你的生辰八字起了八柱算命法来推算,卦上说你们家里出了一个状元。”
朱旭宗更是震惊了,“没有啊,祖先传下来的记录本上没有我家人的名字的啊。”
陈悦雨知道朱旭宗很困惑,她直接挑明了说,“挂上说这个状元不生在古代,而是生活在当代,你是不是有个儿子从小就聪慧过人,读从来没花过家里的钱,一路是拿奖学金直到帝京大学毕业,并且在大学毕业后考公直接考上了中央重要机关”
朱旭宗听了陈悦雨这样一说,立马就醒悟过来了,他嘴角有点沾沾自喜,“原来大师你说的是我的儿子啊,他确实从小就很聪明,读从来没花过家里一分钱,在他读的时候,每年参加国际竞赛拿的奖学金都快有一百万了。”
朱旭宗继续说,“当年他帝京大学毕业,选择考公,一开始我们是觉得我们家里没什么大背景,他去考公就算是考个很优异的成绩进了面试,在面试那一关也肯定会被刷下来的,可不料”
陈悦雨眼睛都不眨一下,清透乌润的眸子里闪过光芒,“不料他去考了公,并且以当年全国所有重要职位排名第一的成绩进了面试,面试也以第一的位置进了最后的体检。”
朱旭宗很惊讶陈悦雨明明不认识他,也不知道朱家村的事情,怎么会知道儿子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要换做是别的风水先生,他肯定以为这个风水先生专程调查过他的家庭背景了。
朱旭宗了陈悦雨好一会儿,他最后是相信陈悦雨是靠着八柱算命法真的推算出来他有一个可以成为天才的儿子。
朱旭宗说,“其实我儿子也跟我说过面试的时候不是一帆风顺的,一开始的时候有个面试官给了他很低的分数,他竞争的是中央要职,肯定有很多人巴望着这个职位的,那位给很低分数的面试官,兴许是想捧别的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