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大晚上是要过来这边施法抓鬼的吗怎么着那么像是小情侣过来谈恋的”钟守业面无表情说。
钟守业无力吐槽,和小徒弟继续跟着走过去,阿门走的是另外的一条小路,过道上有一条小丛林,他们蹲着走刚好可以藏住身体。
很快陈悦雨和顾景峰就来到白天的那亩田那里了,陈悦雨走到田地的中央,拿出一个手电筒,打开开关,一百白光投射出来打在黄色的稻草头上面。
“怎么会这样顾景峰说,“这三根香怎么被拔出来了,而且香都没有烧完。”
陈悦雨弯腰伸手捡起被扔在一旁的三根草香,眉头用力蹙了蹙。
“来这块地的阴魂不想领用我烧给他们的香。”
顾景峰说,“这样来,这块地的阴魂很凶,小雨,等一会儿开始施法的时候,你自己注意小心一点。”
陈悦雨顾景峰一眼,心里也知道这块地比她想的还要凶,“景峰,等下我施法的时候,你就站在我的身边,我有点预感,今晚这里可能会发生很奇怪的事情。”
顾景峰说,“小雨你专心施法,不用担心我的,我会站在法阵外面帮你时刻留意附近的阴气走向,不会让厉鬼有机会接近你,我会保护好你的。”
钟守业就在一条走道后面的草丛里,田野里安静的可以听见流水声,自然他也能听见顾景峰说的话。
“哼,真没想到,堂堂特殊调查科出了名高冷的顾局长,居然是一个情种”
“恶鬼扑杀过来了,你还会第一时间扑过去保护陈悦雨这些甜言蜜语的情话,听听就好,认真你就输了。”
钟守业打心底里不相信真正大的危险到来的时候,顾景峰会不顾一切保护陈悦雨。
人的本能都是求生的,在生死面前,别说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了,就是相濡以沫说好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夫妻,大难临头了都各自飞。
人性就是这样现实,再多的海誓山盟在生死之间都显得无力苍白。
夜里田野里吹着阵阵阴冷的风,顾景峰察觉到田野里气温明显下降了不少,他很快褪下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走到陈悦雨的身旁披在陈悦雨的身上。
陈悦雨还在想着这片田野有什么问题,顾景峰皮风衣在她身上的时候,察觉到一件大风衣把她整个身体包裹住,温度陡地上升,身体暖喝了很多。
“景峰,风衣你给我了,你会冷的,这片田野阴气森森的,气温会比别的地方低很多的。”
“我没事,我身体壮着呢。”顾景峰拉拢了下披在陈悦雨身上的黑色排扣长风衣,“倒是你,出门在外怎么可以只穿一件薄外套,万一冷到了感冒了怎么办这里偏僻离市区远,没那么快去到市医院的。”
陈悦雨耸耸肩笑着说,“我又没有那么虚弱,我的身体也好着呢。”
说着话呢,陈悦雨“阿嚏”就打了一个喷嚏。
顾景峰伸手进西装裤袋里面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轻轻放在陈悦雨的鼻尖下,一点点帮陈悦雨擦着,多做极其轻柔。
“在我的面前,冷了的话你就说冷,不开心的话就说你不开心,想出去玩你就说想出去玩,无论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顾景峰点缀了寒星的眼睛像是无边的夜空,眼神很深很远,说不出来的深情。
着顾景峰这个深情款款的眼神,有那么一个瞬间,陈悦雨仿佛见站在对面跟她说这番话的人不是顾景峰,而是是
脑海里闪出一个穿淡紫色长袍的男人,曾经在冬日里冒夜给她送暖手炉的男人
画面在脑海里闪过,陈悦雨很快摇晃了下脑袋。
心里想着,“怎么可能,景峰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的,弘煜在四百年前的清朝,他是顾景峰,不是新觉罗弘煜。”
两个热又在田地里等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见朱进良过来。
在草丛里躲着的钟守业出门出的急,家伙是哪个他没料到田野这边的温度会这么低,此时他和土地都是只穿着一件长袖的衬衫,冷得直发抖。
钟守业时不时用手摩擦手臂,让自己暖和一些。
徒弟显然也觉得很冷,好几次忍不住都差些要大阿嚏了。
“师傅,这大晚上的,他们两个人该不会真的是闲着无聊过来田野这里星星月亮,过来这太恋的吧”
钟守业徒弟一眼,压低声音说,“不是你说他们今晚过来这里施法抓鬼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