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知来历的陌生人,看到如此动怒的楚凯哥,纷纷下跪喊着君上息怒。
连始作俑者松妃,她也赶紧在楚凯哥身后跪下,捧着衣物的双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轮不到她不抖,毕竟她从未见过如此脸色的君上,这种脾气下的君上。
也在松妃开口的时候,楚凯哥眼神一瞥,看着在身后跪下的松妃,便觉得下体一阵寒冷。
“你,给我在前面跪着,你别在我后面趴着,我特么怕!”
脸色气得发白的楚凯哥,对这个跪在地上的母松鼠,心里是真的怕了。
感情,从她登门求子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没安好心,就特么天天惦记劳资的身子。
靠!
造孽,艹!
楚凯哥的发话,松妃无所不从,双膝跪地,接着几番挪移,她挪到楚凯哥右侧继续跪着,但双手已经不在发抖。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她没什么好怕的,她看得出君上的起床气很大。
过一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你!”
楚凯哥没有理会树下还在跪着的几百人,甚至连人群中某只斑白的小老虎也被楚凯哥视而不见。
而是直接指着守在门边的一只小松鼠,楚凯哥质问道。
“从我昏睡的那天起,她进我房间多少次了?”
有件事情,楚凯哥迫切需要知道,那就是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这段时间里,自己到底失身了多少次!
而被点名的某只松鼠,看着似乎已经平息怒火的君上,又偷偷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松妃,继而说道。
“禀报君上,松妃天天都会来招呼君上,有时一天来两三次,其它方面的话,没有什么异样……”
轰!
完,天天来,
完犊子了。
她天天来!
当楚凯哥听到母松鼠天天来自己房间时,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在场很多人都不知道,楚凯哥为何醒来后大发雷霆,只有楚凯哥才知道心里的苦。
自己睡着了,别人天天跑来白嫖自己。
要知道,木屋没房门,没有隔音,就特么一个破帘子,门口还站着八只松鼠。
什么动静,什么画面都走光了!
“你!你!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惩罚你,你看吧!”
气不打一处来的楚凯哥,伸手捏住跪在地上的松妃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