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像啊。
一时间,朱橚心中感慨万千。
他低声道:
朱允熥身子向后一靠,目光暧昧的望着眼前的老五叔:
朱橚身为周王,除了那几年犯事,被老爷子给撵到了云南,几乎有十来年的光阴是在这座开封城里的。
河南道的官员自然会如闻腥味一样的上杆子,使出所有的手段,也要将这位大明朝的宗亲藩王给拉下水。
他们不会想着收手,而是要尽可能将所有人都给拉下水。
说来也可笑。
当只有一个人在水中的时候,他会无比的惶恐,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那大水给淹没冲走。
可当岸上的所有人都落进水里,这些人心中的恐惧又会变得很小很小,因为死则皆死,岸上无人可干身。
朱橚这时候嘲讽的笑了起来:
朱允熥也笑出声来:
弄清楚河南道上下到底是怎么蒙骗朝廷,在地方上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朱允熥前些日子眼前那一层层的浓雾,也在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
朱橚道出今夜之后,开封府和河南道可能将会出现的局面。
朱允熥冷呵一声:
说完之后,朱允熥忽然面带笑容的看向脸色忧虑的朱橚。
朱橚被盯得心里发毛,只觉得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这时候,殿外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听着这脚步声,朱橚心中不由一松。
朱允熥亦是转头看向从殿外走进来的田麦。
田麦到了跟前,拱手抱拳道:
朱允熥眼睑绷紧。
今晚审讯河南道官员的都是锦衣卫的人,按照常理来说,锦衣卫审讯的时候都是很有规矩的,那些人都是被分开一个个单独问询的。
如此之下,竟然还有包括开封知府上官文虎在内的八名官员,选择了自决谢罪。
他们这是清楚,自己犯的都是死罪啊。
朱橚则是唏嘘了一声,在朱允熥好奇的目光下,他轻声道:
朱允熥侧目望向老五叔:「恐怕那时
候,五叔也早就看清了河南道的事情,对他的求援无能为力吧。」
朱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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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殿外,朱橚的咒骂咆孝声,在黑夜里传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