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清愣愣抬头，就见崔恒带着面具坐在边，他穿一身玉锦缎华衣，上配着白玉，看上去平什同。
他音一直保持在秦珏时候，她至今听过他真实声音。
她呆呆看着他，两静默片刻，洛婉清迟疑着将刀，坐起身，疑惑道：“你了？”
“本当。”
崔恒抿了抿，低声道：“但听说了些消息，想问问你。”
“问什？”
洛婉清茫然。
“听说，你答应了换脸事，”崔恒抬看着洛婉清，语气温和，“当真决定好了吗？”
“何需要考量？”
洛婉清明白。
崔恒一愣，随道：“你换一张别脸，你介意吗？”
洛婉清听着话，心绪一动。
若放在过去，她年少，莫说换一张别脸，就算同别穿了一件衣，她也乐意。
但如今，她连身份都别，又哪里在意一张脸？
而且，若她猜错，那张脸……
洛婉清笑笑，温和道：“只要能杀李归玉，一张脸如何？”
“你想杀他？”
崔恒疑惑：“什？”
“洛婉清死了，未曾完成事，柳惜娘替她完成。”
洛婉清坦荡看着崔恒，半点迟疑。
崔恒中全解：“你和她认识并长。”
“与相交靠时间长短吗？”
洛婉清反问，崔恒出声。
两静默下，洛婉清想了想，终于道：“你……就问件事？”
“嗯。”
崔恒点头，随抬笑起：“你决定好就好。”
“若愿意呢？”
洛婉清好奇。
崔恒挑眉，随道：“那就同谢司主说说，要换个法子。”
“你种本事？”
洛婉清好笑，崔恒点头，用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肩头，似颇骄傲：“鄙在监察司，些分量。过，主要也要看你表现。”
“表现？”
洛婉清直觉对，用笑容压着戒备，看着面前青年：“什表现？”
崔恒看着洛婉清样子，似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