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宽慰，“而且，谁又说你审出东西呢？你审出了许多了。”
“嗯？”
洛婉清一愣，崔恒抬手敲敲脑袋：“好好想，用柳惜娘脑袋。”
崔恒说着，又揽过洛婉清，将她打横抱起，笑道：“走，送你上山，让们柳司使好好休息。”
说着，他足尖一点，护着洛婉清便上了山。
洛婉清被他拥着，脑海里全崔恒话。
用柳惜娘脑袋，洛婉清。
抛开洛婉清和李归玉过往，如果站在一个外角度看，今夜李归玉给出了什信息？
他在意江枫晚，但江枫晚死了。
洛家案子过他手，许郑氏一所——至少，查起只会郑氏。
然李归玉可能说得斩钉截铁关系，以他子，会余地答。
……李归玉……自内心觉得，洛曲该死。
意识到一点，洛婉清身子轻颤了一下。
崔恒低头看她，轻声询问：“冷？”
“。”
了个想法，洛婉清慌忙低头，她下意识想避个想法，但又清楚意识到，越避，她越可能真正理解李归玉。
如崔恒所说，如果她能真正认识李归玉一个样，她就可能真正意义上报仇。
他害死她父亲，害她全家，他背叛她感，她一生极致痛都由他给予，此刀琢斧凿都变得那轻微，他如果只死了，能抵消她所受痛万一？
她逼着自己去想李归玉对洛曲态度。
他恨他，觉得洛曲罪应得，那他们必定生过什，他爹和李归玉什机会相识？
洛婉清一想，便意识到，她爹崔氏家臣。
当年李归玉去边境时，他爹也跟随崔氏去了边境。
只在崔氏叛国前，他提前，匆匆就要离开，然而在举家搬迁前，姚泽兰带她山上愿，她被劫，遇到李归玉，第她爹带着他们一家离开，离开当天，崔清平。
在崔清平独身扣响宫门时，她家走向了扬州路，顺道被她逼着去了竹林，救下了李归玉。
其实一开始姚泽兰并同意捡一个知底细、一看就身世复杂少年去。
她坚持要救恩，母女僵持了很久，直到最，洛曲开口。
那时候，他似认命，哑声道：“带去。”
姚泽兰气得骂他：“孩子犯浑，你多大了，知数吗？！”
“知。”
那时候，洛曲说得平静，甚至强调了一遍：“知道。”
他知道。
句话，在此刻想，突然显得意味深长。
他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