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清答得丝毫犹豫，认真看着柳惜娘，“生柳惜娘，死亦柳惜娘，绝牵连你。”
话让柳惜娘呆，过了片刻，她赶紧摆手：“行行，能让你去送死，你用帮。”
“帮你，”洛婉清闻言，垂下眸，看着污水中神疲惫自己，“帮自己。就一个要求，以你身手离开流放队伍应该难，走时候带走家，帮安置他们。”
柳惜娘说话，过了许久，她低声道：“如果帮你安置家，需要你做什，你想和换身份吗？”
“换。”
洛婉清答得肯定。
柳惜娘明白她意思：“了找江少言报仇？”
“。”
“再等等呢？”
柳惜娘带了些期盼抬，“许世上因果循环……”
“那就他因果。”
洛婉清打断她，抬头看向柳惜娘，每一句话平静又带着掷地声力量感，一字一句，冷静道：“世上若因果循环、神佛悲悯，洛家行善一生，会走到今天？所以望世，只求今生。期神佛，只问本身。若去杀了他，谁又会，洛家，讨一个公道？如果你愿意帮，拜谢你，但，想去监察司。”
看着柳惜娘复杂神，洛婉清认真道：“洛婉清唯一生路，走此路，杀了江少言，一生难安。”
柳惜娘听着，神微动，她靠到墙上，轻声道：“你让想想。”
“好。”
洛婉清应下声。
柳惜娘靠着墙，沉默了好久，她似乎一直在想什，许久，她突然道：“延缓伤口愈合药你带在身上？”
“。”
听到话，洛婉清便知道，柳惜娘应了下。
“给上药。”
柳惜娘转头看她一笑，“答应了，你可能悔。”
“悔。”
洛婉清说着，拿出瓷瓶，涉水走到柳惜娘面前，从瓷瓶中拿出药，沾在指尖，下意识道：“会些疼。”
“怕什疼？”
柳惜娘一笑，“可个杀手，级厉害那种。”
“知道。”
洛婉清忍笑起，抬手给柳惜娘在脸上涂抹药物，好奇道，“今天拖那个，你早就现了？”
“现了，过他一直跟得很远。”
柳惜娘解释着，“走王氏死士功夫路子，下腹三寸他们命门，他会对你一个柔弱女子设防，你杀他，他必死。”
“王氏死士？”
“就皇家，”柳惜娘感觉疼痛，微微皱眉，随又赶紧散开，解释道，“那肯定江少言，他一直派盯着你呢。”
“知道。”
洛婉清涂好伤口，温和道，“方才监察司同说了，他们说，他们把尸体处理了。”
“要处理，你要加上一个杀罪。”
柳惜娘立刻明白了监察司意思，“他们希望你死罪？”
“他们希望好好流放。”
“些狗官。”
柳惜娘一听，便知道了监察司打算，嫌弃道：“算了，你也要当狗官，就骂了。过，话说，”柳惜娘抬，看着洛婉清，带了几分担忧，“未路，你真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