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子躲开。
刘彻好笑,就这还成天嚷嚷着长大了。
韩子仁慌忙把他的荷包递出去。
太子奇了怪了,“怎么没人偷你们的?”
韩子仁等人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谁敢冲他们伸手。韩子仁指着外袍,“可能被衣袍挡着了。”
刘彻:“还买?”
“买!”太子要化悲愤为食量。韩子仁带的钱被他用得一干二净,太子依然不解气,决定明日出来抓贼。
刘彻听到儿子计划往荷包里装石子,差点被儿子孝敬的街边小吃呛着:“装什么?”
“石子!”
刘彻把嘴里东西咽下去:“什么都不装也有人伸手。”
“为什么?”
刘彻给儿子个眼神,让他自己意会。太子低头打量一番自己,衣着寻常啊。刘彻放下食物,“据儿,你这身衣裳跟公孙敬声和卫伉平日里穿的差不多。可像你这样高,相貌又随了我和你母亲的可不多。这些优点集中到一起,你走在街上堪称鹤立鸡群。你问春望。”
春望在一旁等着伺候天家父子,闻言他不敢多嘴,端的怕被憋了一肚子火的太子喷一脸,“殿下龙章凤姿,着实显眼。”
“这么说被偷还是孤的错了?”
春望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说一个“是”能憋死他吗。
刘彻乐不可支。
“父皇!”太子气得大声吼。
刘彻:“你小点声。路上这么多人,也不怕路人听见。”
太子闭嘴,瞪着眼睛看着春望。春望哭笑不得,“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太子没好气问。
刘彻:“对你而言可以这样用。堂堂太子二天两头往外跑,还不是往河边走?”递给他一个艾草团,“吃吧。虽然馅料都是一些野菜,但味道挺不错。还热乎着。”
太子接过去咬一大口。
刘彻和春望齐声惊呼:“噎着!”
太子没被噎着,差点呛着,被二人吓的。太子一脸无奈地看着两人,刘彻闭嘴,递给春望一个艾草团,春望愣了愣,没有想到还有他的,大为感动。
太子吃完心里还有气。刘彻见儿子面无笑意也不敢招惹他。
回到宣室殿,刘彻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放声大笑。
霍去病到殿外吓得不敢直接进去,问侍卫:“陛下这是怎么了?”
侍卫低声解释:“太子殿下的荷包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