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的瞪着其中一个脸上有烫伤的妇人，半边脸都被毁容了。
当年就是她亲手给烫伤的，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那妇人冲着宁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宁夫人别来无恙！”
说话的时候，嗓子沙哑，就跟吞了刀片的声音一样难听。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是一脸的意外。
居然真认识左相夫人。
就是左相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眼里都是震惊。
还有疑惑。
白青松走到这妇人面前，沉着脸喊道：“刘嬷嬷？”
扑通一声，这妇人跪了下去。
呜呜的哭着。
“姑爷……奴婢是奴婢……”
说着就泣不成声，声音虽然难听，可白青松的身子抖得厉害。
扭头看向白瑾言的时候，眼里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虽然之前女儿说过找到了人。
可没有亲眼见到，他怎么能信。
而且，当年云娘身边的人都被处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嬷嬷还活着。
白辰彦看着父亲跟母亲的反应，就知道，这人肯定是人证。
而且，事情，就是母亲做的。
他猛的看向宁氏，就见母亲惨白着一张脸，连连摇头。
白辰彦脸色阴沉得可怕，走上前，盯着另外一位妇人，呵斥道：“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人？”
“奴婢是给左相夫人接生的婆子。”这婆子扑通一声也跪了下去。
是向着白瑾言贵的。
白瑾言摆了摆手，“你们二人，若是真心悔过，就把当年宁氏害我母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是，小姐！”
“是小姐！”
从两人开始说，宁氏就哭着闹着说这两人是骗子。
可惜，没人听她的。
甚至没有管她的大吵大闹。
白瑾言还嫌弃宁氏吵着两婆子说话，直接让人给塞了一块布。
众人也终于知道了当年左相府人难产的真相。
原来，是宁氏趁着左相不在家。
就刺激了楚氏，甚至还买通了楚氏身边贴身的刘婆子还有接生的婆子。
是以，明明楚氏是提前早产。
明明可以活着。
可有人轻而易举的进来，用刀架在两婆子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