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薛玉凝装傻“我什么时候骂人了?我就是和他们理论理论。”
温厉……
“太冷了先把外套脱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冷,阿嚏——”
“嘁!”温厉被她逗笑“你确定你要这样冻着?”
薛玉凝不搭理。
“人生病的时候很脆弱,而且要吃药,一旦吃药,别人就有很多动手的机会,说起来就是自己落的水,后来不治而亡……”
薛玉凝立马把外面的衣服给脱了,然后开始拧里衣上的水。
温厉扭到一边:“找一家成衣店。”
薛玉凝换了干的衣服被温厉扔在距离国公府不远的地方。
“快走,快走。”薛玉凝的里衣还是湿的。
回到石榴院薛玉凝立马泡了一个热水澡,万一病了的确是个问题。
温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之后径直去桃盛阁,而是书房里站了很久。
“世子?”景明看世子一脸犹豫。
“把罗远钊诗情不如一女子的事散播出去。”温厉像是下定了决心。
“是。”景明并没有多想。
陈娇奴站在窗户那里。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温厉回来没有先到她这里来。
难道是温厉的心思变了?
早上薛玉凝按时去请安,姚妈说夫人没醒,她只能在走廊那里等着。
还是受凉了,忍着打喷嚏鼻子酸的眼泪掉下来。
“表嫂。”刘思恩慢悠悠的过来。
“早!”薛玉凝笑着给刘思恩打招呼。
“听说表嫂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刘思恩有几分挑衅。
“是啊,你昨晚出去没有?”薛玉凝一脸随意。
“女子本就不能随意出深宅,更何况是晚上。”刘思恩一脸严肃。
“对哦,你是未出阁的女子。”薛玉凝笑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