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参加有什么关系,这生辰宴主要是给表妹办的。”温厉无趣的说。
“可是是打着你的幌子。”
温厉没有说话。
两个人又聊到梁家的事,温厉不知道这件事,薛玉凝给温厉说了一下过程。
“这件事恐怕……”温厉听完表情凝重。
“怎么?会和你有关?”薛玉凝意外。
“倒不会和我有关,但是会对寿王有利。”温厉喃喃的说。
梁先生出事,直接有利的是罗家,自然就是对寿王有利。
听到寿王两个字,薛玉凝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陈娇奴死在他府邸,他就没什么表示?”
“皇上罚了罗贵妃,把寿王禁足半个月。”温厉说着莫名的有些生气。
这件事是他在推动的,结果不痛不痒。
薛玉凝看出温厉的不满,以为温厉是为陈娇奴感到不值。
心想就算温厉和陈娇奴各取所需,两个人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多少会有点感情。
她看温厉也不是一个薄凉的人。
聊了一个下午,薛玉凝带着余然回石榴院。
“这花木不是之前夫人让丢出去的吗?”一个杂役小声说。
“什么丢出去的,这明明是新买的。”管事严厉的说“世子和表小姐生辰,家里的花木都要换一遍。”
“是,是,是。”杂役不敢再说话。
薛玉凝站在那里听他们对话,心想这国公府的下人这么嚣张?
敢把国公府丢出去的花木丢出去再搬回来说是新买的。
“少夫人?”余然轻轻的叫了一声。
“不行。”薛玉凝转身又去楸木院。
温厉看薛玉凝刚走又气呼呼的回来,这个时间她都没到石榴院,是因为什么生气了?
薛玉凝一脸严肃的坐在温厉对面,把自己刚才听到的对话说了一遍:“国公府的下人怎么能这样做事?”
采买有点油水薛玉凝可以理解,但是这样明目张胆也太过分了,当别人是瞎子。
温厉皱眉:“你确定?”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这话是我亲耳听到的。”薛玉凝确定“你对你家到底有多不了解?”
男人的确都不在意家中这种小事。
尤其是温厉,自小不怎么和父亲在一起,母亲也从未和他提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