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现在……”施若男突然来了兴致“看他当众被媳妇打脸,就想多看几次。”
“噗……”薛玉凝笑了起来“你这是看他过的不好就放心了?”
施若男想了想可以这么理解:“要不是他我们施家也不会这么落魄,我爹也不会走的那么突然。”
“其实你想想,幸亏没和这样的男人绑死。”
“也是。”施若男转身拿过玉佩“我爹还想他能光耀施家门楣,真是想多了。”
薛玉凝看着那玉佩:“会不会是你爹想让他倒插门,把他吓走了?”
“吓走了正好。”
薛玉凝觉得施若男可能没有光耀门楣这样的想法。
“我爹一辈子都想我们施家的功夫能名扬四海。”施若男想到她爹感情有些复杂。
不能说她爹对她不好,只能说她爹太想有个儿子。
“那马槊是你家祖传的?”薛玉凝突然想起来。
“嗯。”
“你们家族上是行伍出身?”薛玉凝猜测。
施若男想了想:“我爹喝醉的时候倒是说过祖上纵横沙场什么的,醒来的时候死不认这件事。”
薛玉凝觉得施家可能有点过往,但是不能说:“你怎么也不怎么用马槊。”
“那种长兵,平时用不方便。”
薛玉凝觉得也是:“怪不得你说温厉好,别和人渣比啊。”
施若男嗤笑:“你见谁家男人帮着媳妇抢母亲管家权的?”
薛玉凝认真的想了想,孝道压死人,温厉对刘氏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是不少地方还是会妥协。
“男人向来不会在意内宅之事,内宅不管怎么都要把男人伺候好,他为了你都亲自做了。”施若男分析。
“那你是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薛玉凝觉得温厉做这些事情肯定有目的。
“你就不知好歹吧,有你哭的时候。”
“我为什么哭?”薛玉凝不屑“除了被打疼,没什么能让我哭。”
“你什么意思?”施若男不满的看着薛玉凝。
“我的意思是……”薛玉凝想到施若男之前哭成那样“除了身体上的伤痛,其它痛苦都是认知问题。”
“我看你才有问题。”
“行,行,我有问题。”
两个人泡了很久才回去。
薛玉凝一进房间就看到温厉坐在她屋里:“你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