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亲可知道刘氏这些年给了司留侯府多少银子?”温厉质问“温时驰父子每年送到京城二三十万两的孝敬,根本就没入国公府。”
温尔俭震惊。
“如今国公府除了田产和房产,并没有多少现银。”温厉告诉他实情。
“不可能。”温尔俭不相信。
温厉一脸无奈,父亲和刘氏闹到那个地步,竟然还把国公府的中馈交给刘氏负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尔俭没怎么想,刘氏是他夫人,就把国公府交给她,这很合理。
“真的?”温尔俭看温厉那无奈的样子。
“先回去。”温厉要想这三十万怎么凑出来。
他刚出宫门就看到薛玉凝在那里跪着,他顿了一下跑过去把薛玉凝扶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温厉心疼的看着薛玉凝。
薛玉凝看到温厉开心的笑了起来:“你没事就好。”
温厉直接把薛玉凝横抱起来走向马车那里。
温尔俭黑着脸看着儿子抱着薛氏离开,把他这个父亲都忘了。
安通小跑过来:“国公,你没事吧。”
温尔俭看向安通。
“少夫人一晚上没睡,大臣上朝之前就在这里跪着了。”安通解释。
他知道国公对薛氏有成见,但是他倒觉得薛氏挺好,尤其是世子还喜欢。
“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温尔俭说着走向马车那里。
温厉已经把薛玉凝抱上马车,一摸她绑着厚厚的护膝。
薛玉凝干笑:“跪石板膝盖实在太疼了。”
“以后不要这样。”温厉还是心疼“外面这么冷,冻到怎么办。”
“我有准备。”薛玉凝说着掏出一个汤婆子。
温厉笑的有些无奈。
“对了,我给你们准备了参汤,你先喝点,给你父亲也送点。”薛玉凝拿出裹的严实的参汤“还热着呢。”
温厉看着薛玉凝,突然想薛玉凝不喜欢他的时候挺好,不会为他这么操心。
“怎么了?”薛玉凝看温厉直勾勾的看着她。
喜欢花瓶主母的自我修养()花瓶主母的自我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