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厉知道是这样,但是现在实在没那么多。
“再说了,应下这件事的是你父亲,你父亲才是国公,怎么也轮不到你跑前跑后。”薛玉凝没好气的说。
温厉知道是这样,但是他爹几乎不和京城的人走动,对银子更没有概念。
“我让人去请胡管事了,一会儿咱们带着向婆子和胡管事去找你父亲。”薛玉凝直接说。
温厉看着薛玉凝。
“最起码让你爹知道现在国公府的情况,别回头张嘴就应别人事情。”薛玉凝想自己又不是冤大头,什么事撑着。
温厉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觉得让他父亲知道这些也是好事。
过了一会儿胡管事来了,一行人带着账本就去葳蕤院。
温国公也在看账本,不过是在忙着追苗氏为妻,想以正妻之礼办一个葬礼,按照国公府夫人的规制花费可不低。
“父亲。”温厉和薛玉凝行礼。
胡管事和向婆子他们也纷纷行礼。
温国公愣了一下:“你们来的正好,我让人算了一下,以国公府正妻之礼为苗氏迁坟,花销大概在六万两左右。”
薛玉凝看向温厉,温厉的脸色很难看。
“那父亲答应皇上的三十万两呢?”温厉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你们还没准备好?”温国公说着看向薛玉凝“你这家是怎么当的?”
“不关玉凝的事。”温厉试图把薛玉凝挡在身后。
薛玉凝支了一下温厉的胳膊往前走了一步:“我今天来就是跟公公说说我这家是怎么当的,向婆子,把我当家之前温家的情况说一下。”
向婆子立马拿出账本开始念。
其实温国公对这些也没有定义,国公府的产业对他来说就是账本上的字。
“如今国公府账面上的现银是六万三千两。”向婆子念完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国公不相信“国公府还有那么多铺子。”
“胡管事。”薛玉凝吩咐。
胡管事拿着账本往前走了一步,细数国公府的产业和收益:“今年少夫人让属下接手商铺的时候,国公府的商铺比老国公在世的时候少了三分之二。”
“且铺子多为亏损状态,属下清理了刘家的人,又整理了那些亏损的铺子,加上这半年卖的货都是从南方带回来的紧俏货,如今铺子账面上现银十一万两。”
温国公听的震惊,国公府的产业什么时候只剩这么一点了?
“那些庄子呢?国公府可都是好庄子。”温国公不相信。
“那些庄子之前也是被刘家把持,欠了庄头不少钱,账目也是刚理清,亏盈还没完全核算。”胡管事禀报。
温国公愣了,国公府怎么会没银子?
“就算把家里和铺子里的现银全部提出来也就十七万两多一点,剩下的十三万两可怎么办。”薛玉凝阴阳怪气的说。
温国公的脸色非常难看,老了老了,竟然开始为银子愁。
温厉要说话被薛玉凝瞪了一眼,他只好乖乖闭嘴。
“公公好歹是国公,总有几分情面,看看有没有老友能帮上忙。我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儿媳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薛玉凝为难。
所有人都看着温国公,温国公像被放在火上烤一般。
“不就是十三万两,我来解决。”温国公只好应下。
“公公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变卖产业,肯定会被人压价,再说京城的产业卖出去就不一定能买回来了。”薛玉凝把这路堵死。
温国公瞪了薛玉凝一眼:“国公府的事,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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