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在想怎么跪膝盖会不那么疼,温厉已经拉着她跪在刘氏面前。
“嘶——”薛玉凝膝盖撞到石板上,疼的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刘氏抬眸看了一眼薛氏,眼底都是怨毒。
“母亲何必这样?”温厉叩。
薛玉凝看温厉叩也只好叩,趴在地上可能没有那么疼。
“我虽是温家妇,却也姓刘,如今刘家出事,我不能坐视不理。”刘氏也不多说。
“刘家怎么出的事母亲一清二楚,母亲这般求情,便是用国公府的颜面逼皇上,母亲觉得自己是什么立场?”温厉跪直问。
刘氏盯着温厉:“你筹划好久了吧?”
温厉笑的无奈:“在母亲的眼里就只有诡计?”
刘氏眼眸低垂。
“母亲同我回去,刘家之事自有圣裁。”温厉请求。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圣裁。”刘氏不可能回去的。
薛玉凝就那么跪趴在地上,接触面积大,的确没那么疼。
“母亲如此置孩儿于何地?”温厉质问。
“是你让事情变成这样。”刘氏慢条斯理的说“别告诉我这件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温厉都被气笑了。
“这样就不讲道理了。”薛玉凝忍不住开口。
“你闭嘴!”刘氏呵斥。
薛玉凝又乖乖的趴着。
“那就不讲道理。”温厉看到薛玉凝吃瘪“是刘家输了。”
刘氏盯着温厉。
温厉再叩,并不和她母亲多说。
“皇上。”申冈进吾德殿行礼。
吾德殿里还有几位大臣,都是为司留侯府的事来的。
“讲。”皇上一脸闲适。
司留侯府这摊臭泥巴,总算是逮着机会清理了。
“国公府世子在宫门外劝阻温夫人回府,未见成效。”申冈禀报。
皇上想了想,如今处理司留侯府唯一的障碍就是国公府:“宣温世子进来。”
“是。”申冈行礼。
很快就有宫人小跑着出去宣温厉,薛玉凝好奇的扭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