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讲。”
……
两人来到乘客舱，都推开面罩，暂时关掉无线电频道，开始面对面说话：
“是vv，我那个级人工智能朋友，破坏了通讯网络设备，它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这样做的。”
林弦给黄雀讲述自己的分析。
黄雀耐心听着。
只是，点了点头，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你一早就知道？”林弦疑惑道。
“我知道。”
黄雀轻声说道：
“这并不难猜到，林弦，你应该也可以觉察到的。”
蓦然。
林弦回想起来一个细节——
在他将冷聚变手稿交给龙科院院长，高延，的那天晚上，时空蝴蝶效应生，第三梦境变成了第四梦境。
自己一进入梦境，就被数十位士兵包围，动弹不得。
当时，他想到了一个破局手段，就是直接再次引蝴蝶效应，跳过第四梦境，直接来到第五梦境。
毕竟……第四梦境已经足够糟糕了，别管第五梦境变成什么样子，总比第四梦境的处境好吧？
所以，他在笔记本电脑里输入vv最后十行代码，想着这样一个级人工智能提前oo年来到世界上，就算引的时空蝴蝶效应没有冷聚变手稿那么大……但稍微改变一下oo年内的未来走向、把第四梦境推进到第五梦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然而，万万没想到。
即便是将vv激活、并且迅成长学习起来、甚至将凯文·沃克攻击龙国天网的诡计完全识破……
但是！
晚上的第四梦境竟然毫无变化！
自己还是被士兵包围电昏；
神秘老人的台词一点没变；
oo年的历史竟然毫无波澜；
时空蝴蝶效应竟然完全没有生！
当时自己就感觉到了疑惑。
也想到了，既然自己被敌人锁定，那vv应该早就被敌人现、然后消灭掉了。
只是……谁能想到，这个消灭竟然来得这么快！
明明在当前这个时代里，vv确实是无敌的，凯文·沃克在它面前都得缩头乌龟躲猫猫，那谁还能消灭它呢？谁还能将其秒杀？
现在事后诸葛亮来倒推一番，第四梦境的逻辑也就变得清晰了——
【正是因为vv激活后，没干什么大事、没起到什么重要作用、还没来得及施展拳脚就被消灭了。所以它产生的这点时空蝴蝶效应……甚至连时空弹性都没突破，自然也就没办法引时空变动、改变第四梦境。】
思维，一瞬间清晰了。
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