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写写停停,不是在装逼,实在是刚刚那一大杯酒下去这会酒劲上来了晕叨叨的,记忆有些模糊。
足足两刻钟之后他才停笔长呼一口气“小弟献丑了!”
现场先是鸦雀无声,随后所有人高呼“彩!”秦澜很装逼的拱拱手回到自己的案几上狠吃了几口菜!
他们还在研究着墙上的赋,不曾想所有人都派自家的下人去拿竹简将此赋记录下来!
而后又是敬酒又是吹逼的,好酒喝完了就上米酒,许久之后秦澜醉醺醺的快要扛不住了。
至于拍卖的事很默契的没有人提起,很快曹操喝醉了在案几之上高歌《诗经》引得所有人手舞足蹈跟着一起唱。
秦澜不喜欢这个时代的歌曲,等到他们唱完之后借着酒劲迷迷糊糊的站在案几上举着分酒的酒樽高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秦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总而言之等他醒来的时候早已是夕阳西下,他就这样睡了一下午。
国渊和邴原、管宁三人正在屋子里研读他的两篇大作,不时的还争论出声!
直到听到榻上有动静几人才转身看着他“哈哈哈,师弟啊师弟,原来你藏的如此之深。
快快洗漱给师兄写一幅墨宝,我们师兄弟凑钱买了一刀左伯纸,现在整个雒阳都是你的大名。
我们拿出去转手一卖,至少也是十万钱起步”看着三个师兄那‘和蔼可亲’的样子,秦澜无奈的摇摇头。
在门口的木盆里简单洗了把脸,随后拿起笔在一张张黄的纸张上面将洛神赋和将进酒又给写了一遍!
刚刚写完,管宁和邴原就拿着墨宝跑了,不一会秦澜在楼上听到他们高呼“润泽师弟墨宝,价高者得,洛神赋,起拍价五十贯!”
无奈的摇了摇头,秦澜仔细询问了国渊这个大师兄自己喝醉后干了什么,国渊没有说话,而是拉着他来到门外指着大厅的一堵墙道“你自己看吧!”
秦澜看去之后瞬间无语了,原来他酒疯将将进酒写在了另外一堵墙上面,而且写的是草书。
驿站的官员派出两队小厮紧紧的守在两面墙前,害怕那些疯狂的士人将墙给挖了!
“师弟,这两种字体师兄从未见过,不知师弟是从何处学来的?”不知何时,崔琰等人也上楼来了。
秦澜拱了拱手“师兄,这倒不是学的,以前师弟学的也是家父的飞白体,不过后面不是研究酿酒吗?
酒喝多了就写出来了,我父亲觉得这字体未来不比飞白差,就让我坚持完善,并给我取名澜体!
另外一个则是大醉之后草创的,我父亲称之为草澜体!”秦澜吹起牛逼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前世的文科大佬对这个东西倒是不陌生,而且他极其沉迷此道,玩盗墓的多少都会写毛笔字,许多人写的比那什么协会的好了不知多少。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柳体可是几十年不间断的练习的。
“哈哈哈,师弟,要不你也给我一幅墨宝,师兄拿回去临摹一番?”崔琰笑眯眯的从背后拿出左伯纸,然后拿出一坨金饼子塞在他手里“知识无价,但是师兄知道你缺钱,这金饼拿着随便花,在京城没钱了尽管找师兄我!”
看到崔琰这样做,赵商、王经、任嘏、张逸、刘琰等一众不差钱的纷纷拿出金坨坨扔过来。
给秦澜国渊脑袋都砸出包了!许久之后两人抱着一大堆纸进入房间将门反锁!大口的喘着粗气“师弟,我刚刚是不是被金饼子砸了?”
“没错”秦澜费力的将一个巨大的包裹拖进门,打开将里面的金饼子一个个拿出来,不一会就将床榻给铺满。
“我滴个乖乖,这怕是得有上百金了吧!”国渊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一金万钱,这点小东西就有百万钱了!
秦澜抓起七八个塞在国渊怀里“师兄拿去花去,不差钱!”
国渊口里说着不用,但是早就将胸前衣襟大大的张开,随后拍了拍秦澜的肩膀,过去将所有左伯纸堆叠好,一张一张铺在案上。
“师弟啊,快来写,这可是要写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