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又不是要去打架,再说这次是师父陪我一起去,地府那些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会太过为难我的!”
沈秋落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是有些打鼓,听闻地府的阎王铁面无私,更何况自己这次还是把他的部下打入十八层烈狱,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师父的面上对自从轻处罚。
沈恙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沈秋落下了逐客令,顺便设下了结界阵法不许任何人进来。
深夜子时,季尘果然如约前来,沈秋落盘腿而坐,将自己的魂魄与身体分离开来。
“丫头,别怕,不过就是几个阴兵的事,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季尘担心沈秋落会有所害怕,倒时怯怯弱弱的,定会让人笑话了去,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师父为何会觉得我在害怕?该害怕的不是他们地府么?师父你乃是上界真君,您的徒弟被他们打伤,不应该是他们理亏吗?”
沈秋落自然不会害怕,她早就知道自家师父的仙级可比地府的阎王高了,他要敢因为这事为难自己,就不怕得罪了上级的上级?
“哈,你这丫头是哪来的学来的颠倒是非黑白?我可告诉你啊,这次去地府我可不会帮你说情!”
季尘话是这样说,可他拿里真舍得让自己的徒弟去受那些个烈狱之罚,若是真传扬出去,他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季尘这师徒到地府的时候,阎王借着地府事忙等理由刻意给他们一个冷招待,下马威。
“阎君好大的威风!怎么连本座来了都要门外侯着召见?不知是阎君的面大还是天君的面大?天君跟前尚要尊称本座一声……”
季尘在离恨天耍惯了威风,想不到一个地府的阎君居然敢给自己脸子瞧,顿然有些怒意。
那阎君一听到季尘连天君都搬了出来,哪里还敢再躲着,故作镇定地笑了几声,虚伪地陪着礼。
“不敢,不敢,小仙不知尊驾驾临,还望赎罪!”
季尘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阎王,直接坐在主殿的旁听坐上,眼睛正好瞟到案几上的公文,看到有一封正是沈秋落使用禁阵陷害阴兵冥将,不觉脸色变了变,开口直言道:
“本座今日前来,是为小徒前些日子误用禁阵一事,这丫头当时为救家人慌不择乱,用错了阵法,今特来给阎君一个交代说法。”
季尘将误用,救家人,用错咬得格外清晰,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尊君严重了,这阴兵冥将虽然未登入仙籍,可怎么说也是冥府的一方管事受地藏王所派,每位冥将更是记名造册秉呈天君,令徒此次将我冥府三十多个冥将打入无间地狱,数目如此之大,不得不承秉天君,还望尊君见谅!”
阎王一边说着一边还拱手朝天虚写行一礼,言语间便是寸步不让,一副言公无私的样子。
“阎君说的是,只是小徒刚学阵法,且又是救人心切,正所谓法律之外尚有人情,还望阎君给她一个小惩大诫……”
季尘自然是不希望阎王会把擅自使用禁令阵法的事捅到天君耳边,若此事在天君面前留了名,天君一个心血来潮,派人去查看人书,倒时这丫头前世身份暴露,必然会引来一场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