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君见骆凝装听不懂,微微蹙眉:
“咱们是继续一起给惊堂调理,还是……”
骆凝轻轻吸了口气,严肃道:
“你还想一起?昨晚我就想说你,两个女人抱一起让男人欺辱,你就不觉得别扭?”
裴湘君昨天还是黄花大闺女,脸皮其实也薄,但狐媚子接受不了,她就能适应,对此道:
“事急从权,给惊堂调理身子,有什么别扭的?”
“就算是一起调理,也可以规规矩矩轮流来,夜惊堂又不能一次欺负俩。你倒好,还趴在我背上,让他来回那什么……你本来就重,夜惊堂更重……”
裴湘君眨了眨眸子:“那以后我在下面,让你在中间?”
?
骆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抬起手指,在裴湘君额头上戳了下:
“你就不能不惯着他?刚进门,你就听他的两个人一起,你信不信过几天,他就敢提非分之想,让你……”
骆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启齿,就瞄了眼裴湘君肥美的大月亮。
裴湘君显然不明白骆凝的意思,把骆凝的手拍开,很有大妇仪态的训道:
“你进了门,就得明白‘夫唱妇随’的道理,你人都是惊堂的了,还能有什么事算非分之想?”
“等你以后屁股开花就知道了,他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性子……”
“咳咳——”
骆凝正在数落小贼,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两声咳嗽,惊得她连忙打住话语。
不过转念一想,她说实话,有什么好怕的?就转头看向窗户:
“你咳嗽什么?又岔气了?”
吱呀——
窗户从外面打开。
刚才山里飞驰回来的夜惊堂,落在了房间里,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大口:
“跑的太久,嗓子有点干。你们说什么呢?”
裴湘君在骆凝面前,可半点不害羞,回应道:
“她觉得压在最下面太沉,想夹在中间。”
“裴三娘!”
骆凝眼神一冷,抬手就把三娘摁住,准备家法伺候。
而裴湘君倒也不躲,靠在了枕头上,抬手就把骆凝上半身抱住,转眼道:
“来,惊堂,你让她试试。”
“你失心疯不成?”
?!
夜惊堂本来还没歪心思,但听见三娘这话,就有点稳不住心湖了。他放下茶杯来到床铺跟前,趴在凝儿背上,在三娘唇上轻点:
“怎么样?重不重?”
骆凝压在裴湘君衣襟上,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眼神顿时恼火,偏过头道:
“小贼!你再这般过分,我就回南霄山了,你起来!”
夜惊堂又在凝儿唇上波了下:
“我就试试罢了,马上就得去湾水镇,又不是要来真的。”
裴湘君被两个人压着,武艺高强倒是不觉得重,躺在枕头上疑惑道:
“去湾水镇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