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渊脸色微变:“犬子平时挺好,可能是担忧我安危才……犬子没事吧?”
夜惊堂本想说没事,但上次只是在街上立了个威,然后就让那小子在镇上等着了,现在啥情况他还真不清楚,就开口道:
“我打过招呼,应该没事。邬王已经被擒住,山里也没啥事,我去把张前辈儿子接过来,你在军中好好休养即可。”
张文渊劫后余生,当前自然最想和家人团聚,但在铁笼里关了个把月,如今连站起来都困难,山中也没马匹,他总不能让夜惊堂背着出去,当下只能拱手道谢:
“那就麻烦大人了。”
夜惊堂见此没有耽搁,转身回到了黄石岭下,和笨笨打了个招呼后,就朝山外飞驰而去……
——
刚过晌午,烈日当空,天气颇为闷热。
沿河小镇的小客栈里,鸟鸟蹲在屋檐下,盯着北方群山放哨,百无聊赖的轻声哼唧。
二楼房间之中,门窗都关着。
骆凝身着一袭青色长裙,在床榻上盘坐,双眸紧闭练着‘龙象驻颜’图。
裴湘君头戴花鸟簪,做熟美少妇打扮,也在跟前打坐,但昨天刚开瓜,脑子里全是惊堂折腾她的场面,心根本静不下来。
不知坐了多久后,裴湘君轻咬下唇,望向身边冷艳动人的狐媚子,询问道:
“惊堂还没调理完,今天咱们怎么安排?”
骆凝睫毛动了动,继而睁开眼眸,看向食髓知味的三娘:
“什么怎么安排?”
裴湘君见骆凝装听不懂,微微蹙眉:
“咱们是继续一起给惊堂调理,还是……”
骆凝轻轻吸了口气,严肃道:
“你还想一起?昨晚我就想说你,两个女人抱一起让男人欺辱,你就不觉得别扭?”
裴湘君昨天还是黄花大闺女,脸皮其实也薄,但狐媚子接受不了,她就能适应,对此道:
“事急从权,给惊堂调理身子,有什么别扭的?”
“就算是一起调理,也可以规规矩矩轮流来,夜惊堂又不能一次欺负俩。你倒好,还趴在我背上,让他来回那什么……你本来就重,夜惊堂更重……”
裴湘君眨了眨眸子:“那以后我在下面,让你在中间?”
?
骆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抬起手指,在裴湘君额头上戳了下:
“你就不能不惯着他?刚进门,你就听他的两个人一起,你信不信过几天,他就敢提非分之想,让你……”
骆凝说到这里,实在难以启齿,就瞄了眼裴湘君肥美的大月亮。
裴湘君显然不明白骆凝的意思,把骆凝的手拍开,很有大妇仪态的训道:
“你进了门,就得明白‘夫唱妇随’的道理,你人都是惊堂的了,还能有什么事算非分之想?”
“等你以后屁股开花就知道了,他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性子……”
“咳咳——”
骆凝正在数落小贼,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两声咳嗽,惊得她连忙打住话语。
不过转念一想,她说实话,有什么好怕的?就转头看向窗户:
“你咳嗽什么?又岔气了?”
吱呀——
窗户从外面打开。
刚才山里飞驰回来的夜惊堂,落在了房间里,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大口:
“跑的太久,嗓子有点干。你们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