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青禾天赋本就不错,自幼打底子,从背后看白白净净如羊脂软玉,只有正面才能看到些许很柔顺的毛发。
而水儿有禾禾壮胆自己也放开了,跪趴在跟前,白老虎一览无余。
夜惊堂倒映这两轮大月亮,绕是心智过人,此时也有点上头了,抬手一边一个摸了摸,结果马上被笨笨打了下手背。
笨笨脸色涨红,偏着头都不敢仔细看,结果水儿摆完姿势后,就迅速收工起身,把签筒递给了她:
“离人,该你了。”
“……”
东方离人明显有点怂,但青禾和师尊都打头阵了,她也算不上太为难,便拿起来摇了两下,发现签子上的内容并不是很难办,也没选择喝酒,而是入乡随俗,开始一起玩。
梵青禾初来乍到,完全受不了这种阵仗,只是怂怂的陪着摇签,满脑子都是——还能这样?这也行?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彼此转了两圈后,梵青禾光看着就已经招架不住,想打退堂鼓了,但很快她就发现,刚才还游刃有余控场的妖女,真实水平不堪一击,才三两下就冒汗了,反应明显比她和女王爷大得多。
发现妖女的软肋,梵青禾顿时来了精神,没有再打退堂鼓,见妖女动作不到位,还扶着腰帮忙往下摁,奚落道:
“继续‘嗯哼’呀?怎么不叫了?舒不舒服?”
“这算什么……呜……”
“切~继续嘴硬,我看你能撑得多久……”
……
房间轻声细语不断,夜色也愈来愈深,直至城寨离只剩下小院里一盏灯火。
而放在后山雪湖花,也在几天的阴干中陆续成药,被看管的族老封装入盒,天琅湖一行,算是在此刻彻底画上了句号……,!
“伤哪儿了?还疼不疼?”
夜惊堂坐在两个媳妇中间,说实话都不敢乱接茬,此时才神色和煦道:
“就轻轻碰了下,没大碍,不用担心。”
梵青禾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后,又握住手腕号脉询问道:
“你今天也需要调理吧?昨天我帮你,今天该换班了,殿下,你要不继续吧。”
东方离人忽悠了梵姨娘,现在还独占男人,心底怪不好意思的,谦让道:
“要不还是你来吧,你昨天才……”
梵青禾知道女王爷在礼让,但她身为大夫,怎么能在夫人能帮忙的情况下,还亲自上阵?
梵青禾正想婉拒,忽然又心中一动,想起了个人,开口道:
“殿下恐怕也累,要不让你师尊过来?她此行什么都没干,跑到冬冥山蹭吃蹭喝也罢,还惹殿下生气,这种事情就该她来……”
东方离人确实挺想收拾师尊的,听见这话,可谓一拍即合,转身就走到窗口:
“师尊?”
“叽?”
对面房间里传来鸟鸟的回应。
而后房门便打开,白衣如雪的璇玑真人,从里面走出来,疑惑道:
“怎么了?”
梵青禾转头道:“你过来!帮夜惊堂调理下身子。”
“……”
璇玑真人微微一愣,可能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还稍微迟疑了下。
见两人不似作假,她把鸟鸟关在屋里,缓步来到门前,朝里面扫了眼:
“你们俩确定让我来?”
东方离人拉住璇玑真人的手腕,把她拽倒床铺跟前:
“师尊,你既然自己进了门,也别怪我目无尊长。梵姑娘不方便,我和夜惊堂关系还没那么近,这种调理身体的事,当前只能你做,你不能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