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宁老师。”
黎初反应很快，立马礼貌道谢，进了电梯里。
电梯里没有别的人，只有黎初、唐从南、宁曼青和宁曼青的经纪人冉颜如，黎初十分自然的站开了些，和宁曼青中间隔着一大段距离。
宁曼青用眼角余光着这段距离，并未言语。
“颜如姐，宁老师。”
唐从南也和他们打了招呼，在经纪人里论资历和地位，他都比不上这位别家大公司的二把手，遇见了也是要客气打招呼的。
冉颜如点了点头，电梯里谁也没说话，气氛冷漠。
当然，这是两位经纪人的感觉，黎初并不这么觉得。
信息素的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越发明显，那缕若有若无的云雾茶香似乎慢慢地凝为实质，顺着她的腿间向上爬。
越过肌肤纹理，钻进百褶裙的下摆。
黎初忍不住抬头去，却发现明明应该是aha能闻到信息素味道的冉颜如却一无所觉，好似闻不到电梯里的同类信息素。
黎初有些疑惑，在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撞进了宁曼青的眼眸里。
那双美目里浮着些情绪，似乎在问她怎么了。
黎初摇了摇头，把脑袋低了下去，手指不自觉的绞着衣角。
宁曼青的样子，她似乎也没有放出信息素，那为什么她能闻到呢，是身体的错觉吗
倘若黎初的视线不是一直盯着脚底，而是向电梯的门，她便能见在门上的倒影里，映照出来的一双笑眼。
宁曼青垂着眸嗅闻着淡淡的桃香，着电梯上数字变动。
明明电梯上升的速度不慢，黎初却莫名有些难熬，等到到达了目的楼层，她才松了口气。
等到宁曼青和冉颜如出去，她才走了出去，慢吞吞的跟在后面，和她们拉开距离。
风吹走了那若有若无的信息素香味，在距离被拉开后，那味道便彻底消失无踪了。
“很热吗”
唐从南着黎初的脸从白变成粉白，用手给她扇了扇风。
“可能是电梯里有点闷，不热。”
黎初摇头，在心里演练起开始录制的时候要说的开场白。
走在前方的人也在交流，冉颜如对自己好友的能力向来放心，她也没有嘱咐什么，只是和她说自己接下来要忙手里另一个艺人的行程。
“有事给我电话。”
“嗯，”宁曼青点头，在冉颜如转身欲走的时候又叫住了她，“你刚刚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冉颜如有些困惑的反问“什么味道”
“没什么，有事电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