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了后面都是别人没抽到的房子,肯定不行!”
说实话,就算是抓阄,也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
眼看着现场有人闹了起来。
这个时候维持秩序的人赶忙上前。
“闹什么闹,再闹就把你们排在最后!”
此言一出,刚才还在人群里起哄了几个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大家就排起了队,依次被叫到名字上前抓阄。
每次只叫o个人上前。
而前面有o个箱子,抓着哪个,当场叫号。
紧接着就有人在大幕布上把分完的房子顺手删去。
说实话,这场面让陈青峰看着都觉得有些羡慕了。
不过就在这时……
陈青峰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杵在地板上的声音。
礼堂的地板是实木的。
陈青峰转过头来,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结果就看见,有人拄着拐杖慢慢的从侧门走过。
陈青峰突然想起在盖房子的工地,那个抽烟的大叔说起王新刚的事情的时候,提到的一个细节。
这家伙跳楼的时候把膝盖摔坏了。
于是他连忙起身。
可等他走出去的时候,人影却已经不见了。
难道说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当然不是。
这绝对不是什么幻觉。
王新刚作为一个在分房子过程中,被排除在外,利益受损的不相干人士。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难道他转性了,他希望看着别人住进新房,心里会觉得舒服。
这件事说不通。
于是陈青峰便凭着印象朝着对方来时的方向走去。
礼堂不大,但说起来算是标准的电影院设置。
这年头很多地方的礼堂都是这样。
平时开开全厂职工大会,但有的时候也兼具娱乐功能,比如偶尔给同志们放放电影什么的。
陈青峰走到后边,就看到这里大门上挂着锁。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了。
于是干脆从旁边找来了一个墩布把,把墩布反向插进去,试图撬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