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一年多以前,咱们镇上不是组织过抓坏人嘛,当时我还去了,给咱们一人发了一双草鞋,一天还得七毛钱的补助!”
听到这句话,白胖子愣了愣,随后看向了自己的亲戚。
“不会吧,那小子傻乎乎的,能是通缉犯?”
“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不是一试不就知道了!哥,我可听当时的公安说了,那小子抢了不少钱,你不是一直说想在咱们镇上盖个大瓦房,不住这种破屋子了,以前咱叔留下的那个老宅破破烂烂的……”
“对呀,要是能弄点钱花花,把房子修起来,谁愿意住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
两人越说越兴奋,转天过来,海达木还在自家门口,帮着妻子编草鞋,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身影挡住了门口的亮光。
“老海在呢!是我,前一阵子不是公安局的同志过来了吗,说是了解一些情况,嗯,对了,我前几天去寨子那边问了问,怎么他们都说你以前不是寨子里的人!”
“你是不是问错人了?”
“没有啊!老海,你会说他们那边的语言吗?我怎么每次见你跟你媳妇儿说的都是汉语啊!”
贺红斌听到这里,手上编草鞋的绳子突然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就在这时,对方突然凑过来。
“我可想起来一件事儿,说着这得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吧,当时镇上的公安组织我们这些青壮劳力去山里围捕一个通缉犯,那家伙不会是你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公安局那边还等着我上报呢!”
贺红斌看着对方,而那家伙大有深意的笑了笑,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对方走后,贺红斌只觉得自己背后冒出了一片冷汗。
这一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白天时,对方的每一句话都砸在他的心窝上。
……
第2天,临近村有个拖拉机坏了,有人来供销站去找海达木,结果才知道海达木在家,于是又来到这边把他给叫走了。
海达木看着自己的老婆,阿依娜却说自己在家一个人没事,反正今天哥哥就要来了。
因为现在他就放心的跟别人走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拖拉机修好了,寨子里的人都很高兴热情的招待他喝酒。
海达木喝了两杯,就说有事连忙赶了回来。
可刚到家的时候,却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