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记到底有些年纪阅历,先是问道:“同志,你能给我一下你的证件和介绍信吗?”
那战士一听,也没有耽搁就把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和介绍信拿了出来。
赵记了之后,才指了指身旁的夏涓涓,说道:“这赶得巧。这就是厉战的新媳妇。”又焦急地问道:“同志,厉战那娃子是不是出了啥事儿了?你们咋还亲自来接她媳妇?”
那战士一听,便转头仔细了夏涓涓一眼,一不打紧,倒是有些呆住了。
夏涓涓一身农村妇女的衣服装扮,他刚刚也没仔细,现在一,没想到农村也能有长得这么好的!怪不得厉战也就新婚夜回了半天家,就对自己媳妇念念不忘的!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面色严肃地向夏涓涓,然后自我介绍道:“嫂子!我是白子翰!是厉战的战友!那封电报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吧?就是我发给你的!”
夏涓涓被这人叫的有些脸红。
随即禁不住疑惑,这人要是直接开车来接她的话,为啥还要事先发一封电报出来?
白子翰也不再废话,说道:“嫂子,情况紧急,你上车我们路上谈。厉战现在在京市的协和医院……”gōΠb。ōγg
夏涓涓心一颤。协和医院。
白子翰说着,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白子翰还掏出了一张和厉战的合影递给夏涓涓。
照片里的厉战只有十八九岁还很稚嫩的样子,穿着军装,英武俊朗,让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夏涓涓了之后,再加上赵记已经查过这人的身份了,所以也没有再怀疑。
当下,她没有再犹豫,便从身上掏出十块钱来,递给赵记,嘱托赵记把钱转交给周秋荷,让她这几天帮着照三个小崽子几天,便上了吉普车。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白子翰说的是假话,照片也是假的,她也不怕,到时候直接跳车然后进入空间,等安全了再出来就好。
不过这是下下策了。
路上,白子翰简单告诉了夏涓涓事情的始末。
原来,他们昨天晚上带着人赶上荒山,找到了神志混沌的厉战,立刻将他抬下山,到县里的医院去治疗。
途中厉战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给夏涓涓拍一封报平安的电报,然后就又昏了过去。
到了医院做了紧急救治之后,部队的首长直接下了命令,派专车连夜将厉战转去京市的协和医院。
另一方面,则是派他来接厉战的家属过去。
夏涓涓听了这些话,心往下沉,嗓子口仿佛梗着什么似地难受,良久才问道:“厉战……他不会有事吧?”
白子翰一边开车,一边目光严肃地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但饶是这样说,白子翰的话尾也多少有些颤音。
他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昨晚到厉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身上落满了风雪的样子,他差点没忍住把差点害死厉战的方云柔一木仓毙了!
不过说起来,厉战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兽皮,要不是有那个保暖,还有身上的伤也得到了不错的包扎处理,恐怕也坚持不到他们赶过去。
方云柔说那兽皮是她留给厉战的,伤口也是她给包扎的,白子翰是一个字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