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几乎没有犹豫,“嗯”了声。
楚汐心底有心疼汩汩涌上来,眸中倏的浮起水雾,。。。。。。
所以,两年前她逃婚,辞儿当时才17岁,这么年纪就被迫替她履行婚约,居然嫁给的是这般无情无义的男人,被他冷落抛弃了两年?
她以为辞儿嫁的是薄云礼,那是神坛上的男人,起码会护她衣食无忧。。。。。。
没想到这男人连娶了谁都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见过辞儿,悄无声息地和辞儿结婚,现在还悄无声息地离婚了?!
他怎么能这么伤害辞儿。。。。。。
男人见她眼中含泪,微微蹙眉,移开了眸子。
“薄云礼,你这个人有心吗?”她声音沙哑,隐隐有些发颤。
薄云礼淡淡开口:“樱”
但他无意和她解释。。。。。。
“不,你没有心!”楚汐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压不住了,“虽然是婚约,但领证了就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怎么能这般冷落??”
薄云礼深眸冷冽:“只是为了完成爷爷的心愿,这婚约对爷爷有意义,对我没有意义。”
楚汐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骂道,“薄云礼,你这种人有权有势,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你根本没有心!”
薄云礼眸色平静:“嗯,你就当我是这样的人,要物质补偿你随便提,我可以满足你。”
楚汐忍不住了,一滴眼泪从眼眶里砸落下来:“不需要!”
是她的错,是她把年幼的妹妹推进了婚姻这个火坑!
她心头满满自责,转身快步离开。
薄云礼眸色幽暗,返身回到了包厢。
萧屿见他过来,赶紧给他让出主位:“哥。。。。。。刚才那女人跟你什么关系?”
“别管。”薄云礼冷冷回他。
“唔。。。。。。好凶。”萧屿郁闷了,手上的游戏也不香了,用脚踢了踢茶几,“喂,商爷,你知道吗?他们什么关系?”
商时序掀起眸子,瞥了眼薄云礼。。。。。。
他想是他素未谋面的前妻,但瞥见薄云礼略微阴沉的神色,也就不了。
“不知道。”
萧屿重重地哼了声,叉着腰起身:“你们这群大坏蛋!”
凌九霄喝了一杯酒,舔了舔唇,笑了:“平常逗逗这只修狗还挺有趣的!”
商时序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王子牌修狗。”
“谁修狗?你们谁?!”萧屿气得跳脚,跟薄云礼告状,“哥哥,他俩欺负我!”
薄云礼散懒地靠着沙发,修长双腿交叠,“你就是修狗,别挣扎了。”
“哥?!”萧屿把手机把柄扔在沙发上,“连你都欺负我?”
商时序举杯,薄云礼和他碰了碰杯。
萧屿一阵心痛,“哥哥,你变了。”
薄云礼喝掉了杯中的酒,掀起眼皮:“滚远点。”
萧屿的嘴角一点点撅起,典型的受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