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的问题,几乎一直都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真的很想她。。。。。。
而且他坚信,她会回来的。。。。。。
。。。。。。
又是两个月过去,时间悄然步入深秋,一场秋雨一场寒。
空总是下雨,大块大块的乌云阴郁得黑沉,秋风呼呼地吹,冷冷的雨滴飘过来,更觉得秋凄凉。
半山别墅。
薄云礼坐在别墅阳台的椅子上,这几个月他常常坐在这等待,一瞬不瞬地盯着别墅外的那条路,心里想着她是不是快回来了。。。。。。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
他阖了阖眼,接起羚话:“。”
“主子,有消息了。”明耀道。
薄云礼睁开眼睛,眸中有一簇簇火苗从灰烬中燃起来,“她。。。。。。她在哪儿?”
明耀嗓音有些颤,“那个。。。。。。您别抱太大希望,我们只是找到了她的画。”
“西奈的画《孤鸢》出现在荷兰的沃尔索拍卖会上。”明耀停顿了两秒,“这幅画应该是夫人最新画的,所以我们猜测,夫人很可能人在荷兰。”
薄云礼起了身,喉咙略微发干,“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荷兰时间晚上般。”
男人声线暗哑:“准备飞机。”
“是!”
。。。。。。
薄云礼赶到了荷兰沃尔索拍卖会。
他是全球各大拍卖会的超级VIp客户,本可以坐在专属的贵宾室里,由代拍管家替他竞价。
但他偏偏没进贵宾室,就坐在拍卖大厅。
男人长相俊美绝伦,气质矜贵,一双深邃的瞳眸像是被月光浸染过,引得拍卖厅里不少女人想上前搭讪。
但女人们又不敢上前,因为任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那股气息极其强大。
仿佛敢去沾边就是死……
《孤鸢》压轴出场,起拍价一千万。
当画被全方位展示出来的时候,薄云礼心脏颤了颤。。。。。。
画面上方大面积都是阴沉的云,让这幅画的色调充满了不安和阴郁感,沉沉乌云下低飞着一只鸢鸟,孤零零一只,它似乎被乌云压住了,很沉重,完全透不过气来。
压迫、反抗和不安。。。。。。各种令人窒息的情绪在这幅画里交织。。。。。。
薄云礼静静地盯着这幅画,眸中没有任何光彩,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希望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