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脾气就这样,她要是再和他争执下去,不光争不出一个长短,还会两败俱伤。
于是,她重重长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一种性情。我觉得干爸不是那种人?”
结果,却被他冷冷哼断:
“别天真了行不行?手捏大权,他想要什么没有?他不要是因为那不是他渴望得到的。如果他遇上渴望的,我不信他一直能做到一身白衣干净无灰。。。。。。”
那肯定的语气,真是让人觉得讨厌。
当然,谢欢知道,一个人身在权利的漩涡里,真正做到干净绝对不易。
白照亭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谢欢的确不了解,如果她非要强调他的人品没问题,也有点武断。
于是她选择不辩,而是反问道:
“你说男人都这样,那你呢,你在这么说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这样吗?”
“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是人都有劣根性,劣根性会不会爆发,棺盖未钉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这反击,还真。。。。。。
啊啊啊,气死他了。
这死丫头,为了一个刚认的干爸,如此贬低他?
傅渊只觉得自己气血沸腾,不,是要炸了,可能是因为今天遇上的事太多了,一桩桩一件件让他很不踏实。
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看了一会儿。
最后,谢欢倔强地叫了一句:“我去陪奶奶睡。”
不想面对他,他的思想,真的是越来越乌浊。
再这样对峙下去,今晚谁都睡不好。
“不准。”
他把人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