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嗤笑一声,竟又改了口:“看在他没碰你的份上。我去捞他,但,有个条件!”
谢欢连忙问:“什么条件?”
男人忽探过头去,狠狠吻住了她娇嫩的唇。
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饶过她,并在她耳边落下一句:“以后跟着我,直到我。。。。。。腻了为止。”
他,这是要让她当他的禁脔?
谢欢身子一僵。
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
“怎么?不愿?”
他的声音顿时一冷。
“不是,我是想,我还有工作。”
她连忙解释。
“我知道你喜欢演戏,放心,我不反对你继续演,当然,要是你想退下来,那就乖乖让我养,但是,你的身子,只能我睡!”
说话间,他在她耳边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点,必须牢牢给我记住了。”
耳垂上的疼痛,令谢欢战栗着吐出一字:“好。”
“乖。”
他满意了,转身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他已穿戴好,一身手工高定西服,衬得其人清贵高冷,脸孔严肃,眼神犀利,只一个逼视,就能让人窒息。
这就是典型的“床上禽兽,床下君子”。
他没再多看床上的她一眼,转身离去。
房内一下变得极度安静。
谢欢沉沉地望着这间男性张力十足的冷色调房间,被子上全是他的气息,连她身上全是。
不行,她得去买药吃。
细算生理期,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不能再怀孕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
手机响了。
谢欢取来看,是傅渊打来的。
她急忙接听:“喂。”
“穿好衣服下来,你妈,还有我大哥,马上进别墅区了。”
谢欢吓得魂飞魄散:
要是妈知道,她女儿爬上了她小叔子的床,肯定会气得想杀了她的!
她急忙跳下床,顾不得身上的疼,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跑进洗手间胡乱套上。
完了,脖子上全是吻痕,藏不住的。
傅渊这浑蛋,把她搞成这样,让她还怎么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