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开心地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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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的前一天,傅北尧从部队赶回来,陪着谢欢在外头吃饭,吃饭完,回了谢欢住的地方。
冉冉白天玩得很疯,早早睡了。
傅北尧把谢欢拉进了书房,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当年的事。和你换房间的那个男同学有问题。”
谢欢一边沏茶,一边惊问:“有什么问题?”
“他把楼道里的监控破坏了。当年他毕业回去进的是国家单位。那个位子很吃香。凭他的家庭背景进不去。有人帮了忙。
“我让人查了一下,是区里的一把手。那个一把手,和我们傅家有点矛盾。所以,我就找人灌你那个男同学的酒,才骗出话。但他不知道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找他干这事的人,不是那个区长。是一个陌生人。陌生人给他钱,还许他一个承诺,他才干的。
“他是冲钱去的,后来发现那个承诺,人家也兑现了,但是他不知道这事和区长有无关系。。。。。。”
这一番说明,令谢欢心头一阵阵发紧。
“所以,设局的人是一个和权力搭上边的人?”
如此精心的布局,花费这么多年,一直不露声色,细思极恐。
“肯定是。”傅北尧面色很是凝重:“如果那个人,当年就在很紧要的位置上,现在经过了五年多,官肯定越当越大。所以,如果真是他在搞事情,要么不爆发,一爆发就是大事情。。。。。。”
谢欢听着,顿时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想就害怕。
对方在暗。
他们在明。
对方有权。
他们没权。
真要被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傅家有和哪个当官的结过仇吗?现在风头正盛的那种官,或是,有潜力的官。”谢欢实在好奇是谁在暗处耍这种心机。
“当官的都很会做人,是不会随便和人结仇,特别是想搞死我们的人,更会表面客客气气的。就算要搞,他也会正大光明,让相关执法部门来做,这叫借力打力。。。。。。本人不会亲自动手。”
傅北尧说道:“所以,你光从表面上找,找不出仇家。我们傅家和政府的关系,一直很好。每年交的税,都是本市,甚至是本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