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他一把勾住面色惨白守在边上的谢欢:“走,出去敬酒。”
傅渊跟了出来,看着他们亲昵地走出去,心脏深深被刺激到了,胸膛在鼓鼓地起伏,手上的擦手纸,被拧了一个粉碎。
他们这么亲热,他算什么?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他们是一国的。
只要他稍稍欺负谢欢,傅北尧就跑来跟他闹。
在谢欢没出现之前,傅北尧就是他的跟屁虫;谢欢一出现,谢欢是傅北尧的跟屁虫。他俩永远能玩到一处。
他被孤立。
现在,他又被孤立了。
他们要做夫妻,而他只是臭不要脸的第三者。
傅北尧,你想都别想。
这个女人,是我的。
*
从洗手间出来,出了房间,来到宴会厅,看到庞玉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阿渊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小的时候,他就很会照顾人。现在更是。他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治我。我应该还能多活几年。。。。。。
“我要长长久久地活着,和阿渊看着我们的女儿快快乐乐地长大。。。。。。然后送她出嫁。”
声音温温柔柔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眸光闪闪动人。
记者在问:“可傅律不久之前就闹出了绯闻,对于这事,您是怎么看的?”
“他说了,是那个女人要求的,最后的分手之旅。毕竟,他和别人好的时候,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如此分开,也算是有始有终。对对方也算是一个交代。大家别只看到表象。”
庞玉柔柔为他辩护着。